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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担心或者期盼的爆炸,最终并没有发生。
曷萨那拿着小刀,三下五除二就将炸药包拆成了零碎。
当包裹在麻布里的炸药散落一地的时候,曷萨那长长地松了口气,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远处观望的众人看到炸药包被拆完的时候,立刻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许多铁勒骑兵都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因为紧张而有些虚脱的曷萨那。
咥运一边跟着众人一起叫好,一边用揶揄的目光打量身边的一众巴什,羞地他们无地自容,心里对曷萨那的怨恨更多了几分。
......
另一边,曷萨那擦了擦几乎遮住视线的汗水,捧着拆散的炸药包回到咥运身边,拜道:“俟斤大人,小人幸不辱命!”
咥运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了两句,接着便低头打量起被曷萨那捧在手里的炸药包零件。
唐军使用的这种“土制”炸药包,结构十分简单。
炸药包的主体,是经过硝制的猪羊尿泡,内里填充炸药和用来杀敌的各种铁器,外面包裹上几层粗麻布用作缓冲,以免炸药包在落地的时候破裂,影响威力。
这种东西,别说放在后世那个飞机卫星、坚船利炮的新时代,就算放到宋明时期,也实在简陋得不能见人。
可是放在眼下的大唐,这已经是最先进的武器之一了。
只能说,人类在作死这条路上真的是天赋异禀,前仆后继。
......
言归正传,咥运伸手从炸药包里捻出一颗已经制成颗粒状的火药,凑到鼻子前嗅了嗅,有些失神地喃喃道:“这便是唐人做出的炸药吗?”
以他的见识实在难以想象,这种黑乎乎,看上去和药丸差不多,隐隐还有些特殊香气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大威力。
围观众人也都伸长了脖子打量被曷萨那捧在手里的炸药包“尸体”,只是和咥运一样,他们也没能看出任何名堂。
沉吟几息之后,咥运转头对跟在身边的王廷祭司问道:“鼎吉思,本俟斤听说,为唐国皇帝制作炸药的人,是唐国的一个道士。”
“不知你可否用从老祭司那里继承的知识,为本俟斤也做出炸药?”
以前只是听过传闻,不知道炸药的具体情况,咥运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几天亲眼目睹了炸药包的威力,顿时让他迫切想要得到这种战争利器。
在他看来,大唐的道士,大约就是和草原上的祭司们差不多人,
没理由那些道士能够做出炸药,而身为长生天子民的他们却不可以。
......
听了咥运的要求,鼎吉思露出无奈的苦笑,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