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晚上八点多,观山公园。秦菜绕着组员转悠,沙鹰没下车。他本来是相当警醒的人,这时候却显得没精神,不时打哈欠。
秦菜知道他昨晚劳累过度,不由有些好笑。白芷居然也在看沙鹰,见沙鹰看过来,她比划了一下,示意沙鹰看车后座。
沙鹰转过身,拿了一瓶红牛饮料,开罐喝了一口,向白芷点了点头。一切尽落入秦菜眼里,秦菜故作不见。
到六点多锺,回到宿舍的时候,白芷换好衣服就到沙鹰房里:“我帮你按按吧?”
沙鹰也是刚洗完澡,送上门来的艳福,他一向不知道拒绝:“你还会这个?”
白芷扶着他在床上躺好,自己活动手指:“试试吧,按得不好你可不许笑我。”
纯粹已经是打情骂俏的口气了,沙鹰淡笑,白芷已经开始替他松骨了。四十多分钟之后,沙鹰睡熟了。白芷直到这时候才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秦菜偷偷溜进去看了一眼,白芷将被子给他盖得好好的,很是细心。听闻沙鹰呼吸均匀,秦菜自然就不打算进去了。正准备合门,突然听到声音:“帮我拿罐啤酒。”
秦菜很意外:“你没睡着啊?”
沙鹰懒洋洋地,不愿意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快去。”
秦菜拿了啤酒过来,沙鹰拍拍床:“过来坐。”
秦菜咽了咽口水:“要不……我再把白芷给你叫来?”
沙鹰无声沉默,半晌才笑:“你猪啊,过来。”
秦菜坐在沙鹰床边,沙鹰开了啤酒:“昨天出去的时候,我见到谈笑那拨子人,红姐和谈笑……工作范围有些冲突,所以不是很……融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菜心头微震,原来如此。
现在通阳馆,通爷之下等于是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谈笑这一派,一个是红姐这一派。谈海肯定是谈笑这一派的。
先前谈笑一直就是通爷的门房,相当于就是助理。而红姐上去之后,名义上也是助理。那么实权到底在谁手里?
两个人肯定会有纷争。
而沙鹰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也是站在红姐这一边的。秦菜是红姐提拔的,最近的相处,也是红姐有意拉拢。如今在谈笑等人眼中,她无疑也是红姐的人。
而白芷不同,她虽然和沙鹰亲近,但跟谈海的关系又不一般。如今明显就是谈笑那边的人。
如果她取代秦菜,就不是两个组长之争的事,而是谈笑和红姐之间谁胜谁负的事。
秦菜靠过去:“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沙鹰又喝了一口酒:“自己想吧。”
秦菜还是有些不放心:“沙鹰,如果我和白芷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你不会站在她那边吧?”这回轮到沙鹰怔了一下,秦菜还是挺不好意思:“毕竟她天天给你下酒来着……”
黑暗中,沙鹰沉默了半天,突然秦菜右手腕一紧,随后被一股大力拉倒在床上。沙鹰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秦菜嗅到一阵酒气。
沙鹰的声音电流般挠过耳际:“那要不你也学学她?硬件不好我也忍了。”
秦菜心头猛然一紧,顿时脸上发烫,沙鹰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她心头有些慌,双手用力推搡他:“你走开!”
沙鹰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鼻尖:“这是要为谁守身如玉呢?”
秦菜偏过脸,也是真的生了气:“沙鹰,你不要发疯!!”
沙鹰的气息温和如春风,他低头,突然轻轻舔玩秦菜耳朵的轮廓。秦菜呼吸一紧,觉得那电流一阵一阵窜过背脊,整个人都开始颤粟。神思有点不太清楚,沙鹰的右手缓缓向上,透过她轻薄的睡衣,触碰裏面羞涩柔嫩的青果。
秦菜身子虽然壮实,这地方却实在没怎么发育,就比旺仔小馒头大一点。沙鹰极富技巧性地揉搓逗弄,左手却掐诀,秦菜只觉得昏昏欲睡。
那种感觉又模糊又刺|激,像是一场春梦。
沙鹰不紧不慢,右手伸进她棉质的睡衣里,那肌肤不够光滑,却充满弹性,他不由自主也起了点反应。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他一手托住秦菜后脑勺,一手隔着睡裤触碰少女最神秘的所在。
秦菜想说话都说不出来,那感觉有点像被鬼压床,连感觉都比往日迟钝,脑子里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