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又羞又气——这沙鹰,这么无耻的话他居然毫不要脸地就说出来了。
谈笑也气得不轻:“沙鹰,你要点脸好吧?出去!”
沙鹰全不在意——就算这两个人都存了心思想赶他走,也未必真能赶得动。谈笑和秦菜都打不过他。
秦菜也知道,所以她急忙换回自己的身体:“我去师叔家了,你们慢慢吵吧。”
一提起白芨,两个人还是很自觉,不敢阻拦。
秦菜换完衣服出门打车,时间还早,谈笑只是给她备了一件大衣:“晚点我过来接你。”
秦菜嗯了一声,匆匆走了。
谈笑看着还赖在房里不走的沙鹰:“你还在等什么?”
沙鹰在看“谈笑一号”:“啧啧,谈笑,你老实说,”谈笑还以为沙鹰要问什么正经话,不料沙鹰下一句就把他气吐血了,“你以前是不是也钻裏面伺候通爷呢?”
无视谈笑脸色,沙鹰还在摸摸捏捏“谈笑一号”:“如果是的话,不如你钻进去让我试试?我觉得我的技术肯定比通爷好……”
谈笑一大脚踹过去:“沙鹰!你给我滚出去,以后这裏不欢迎你!”
沙鹰不走:“我还没吃晚饭呢!!”
……反正那天晚上,谈笑想毒死他的心都有!
谈笑做了两菜一汤——那有什么办法,这不要脸的,赶也赶不走,打又打不过。沙鹰吃完,这才心满意足:“白先生让我过来的。”
谈笑收碗筷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想他总至于半夜让我过来吃饭吧?”谈笑背脊一僵,沙鹰已经起身洗漱了,“他的性格,你就算没见过至少也听过。蓝愁跟他说生病了,却在家里陪你。万一要是传到他耳朵里……”
谈笑神色也严肃起来:“可是他对蓝愁,总不可能还会掺点真心吧?会吃这种醋?”
沙鹰微扬浓眉:“真心呢,肯定是有也不多。不过你最好不要去掳他的虎须,”他靠近谈笑,语声诡异,“他取你性命,难度也就是捏死一只蚂蚁。”
谈笑皱眉不语,沙鹰起身去洗澡:“今晚我不走了,帮我准备房间。”
谈笑冷哼:“没有!”
沙鹰哼着小曲:“那正好,我和蓝愁一起睡。”
“……”
秦菜打车到了白芨那儿,见她过来,白芨什么也没说,只是开门让她进去。秦菜看厨房里还是自己上次收拾的模样,不免多了一句嘴:“没吃晚饭?”
白芨转身回房:“下午对抗赛。换月苋的身体,出去吃。”
当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秦菜无语——这么晚出去吃饭?
小区外面有条小吃街,这时候正是烧烤、麻辣烫、烤鱼等小店猖狂的时候。秦菜走在白芨后面,月苋的身体穿了白色的上衣,玫红色的半身裙。本来是很低调的衣着,但那种回头率,秦菜这辈子都没感受过。
白芨带秦菜在一家烤肉店里坐下来,老板拿着菜单上来招呼,一双眼睛有意无意打量秦菜。后来连老板娘都看不过去,拎着他的耳朵将他赶回了烧架前。
而更让秦菜气愤的是,白芨点了一桌子菜,烤鱼什么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最后他对秦菜说:“月苋不吃这些,给你来杯花生奶吧。”
尼玛!!
看着那条鲜香的烤鱼,就算不是自己的身体,这会儿肚子里也咕咕直叫了。
她喝着花生奶,越喝越饿,本来已经努力不看铁盘里的烤鱼了,呜呜,还是忍不住咽口水。
古今酷刑,最毒的就是看得着吃不着了。
白芨要了啤酒,一直吃了四十几分钟,终于扯了纸巾擦嘴:“好了,走吧。”
秦菜泪流——好想把骨头打包啊尼玛!!
走出烤鱼店,外面有卖水煮虾的,秦菜赶紧提议:“水煮虾比较清淡,我觉得月苋肯定喜欢吃。”
白芨瞄了她一眼:“你不是生病了吗,吃虾不好。”
秦菜怒了:“我高兴!”白芨耸肩:“随你,不过你带钱了吗?”
尼玛,换了身体忘了带钱!!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一个半小时,逛到小吃街收市,秦菜闻着食物的香味,这身体是真饿了。白芨就给买封装的花生奶,越喝闻着那烧烤的味道越流口水。
秦菜算是看出来了——白芨是有意饿她!
哼,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秦菜饿着肚子跟他回到家里,刚换完衣服,电话就响了。秦菜接起来,是谈笑。两个小时到了,他过来接秦菜回去。
秦菜自然就要走了:“师叔,我先回去了。”
她把月苋清洗干净,准备去床上换身体,白芨洗漱之后也在月苋房间里换衣服。街头隐约的灯光里,他解开上衣的扣子,身上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秦菜有些不自在,正在念咒,冷不防白芨覆身而上。
如果是在以前,秦菜八成要狠狠反抗他一通——饿了自己半夜,凭什么还要自己伺候。但现在她不反抗——白芨肯定有什么地方不高兴,这时候反抗他要吃苦头。
白芨寸寸剥开她的衣裳,下巴上剃须水带着薄荷味道。
秦菜不时用双唇烫烫他还带着葫茬的下巴,还算是配合。正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秦菜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索,白芨掀开她的裙子,一根手指伸过去,动作特别用力。
秦菜不敢去接——这样的情况下接电话,对方就算是傻瓜也肯定知道发生着什么事吧?
她不接,白芨可不客气。他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摸过来,秦菜去抢,没抢过来。白芨按了免提,将手机顺手丢在秦菜枕边。随手他用力扯开这身体的小裤裤,一个挺身入到她体内。
秦菜低哼一边,手机传来谈笑的声音:“蓝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