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副官却是严肃的摇头,“这不算是私事,因为少校大人的终身大事也算是军事。我们领导上下也希望少校大人早日成家立业。稳固军心。”杜佳佳听得表情僵硬,盯着眼前这个蒋副官,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摆脱他。如果去军区,那可能真的纠缠不休了。她铁了心不愿意和他有什么,那么就不能给他一丁点希望。假意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脑子里开始盘算着什么。摆脱这个木讷的蒋副官,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托着下颔,思索了一会儿,忽而眸中划过一抹亮光,嘴角的笑意加深,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蒋副官,脸皱在一块儿,“蒋副官,我可以去个厕所吗?”蒋副官啊一声,随即生硬的点头,“好好,你去吧。赶紧的,别憋坏了。”“谢谢啊。”杜佳佳狡黠的笑了笑,立即前往洗手间,她知道这边的洗手间是连接着后楼梯的。这些军人都是真正的汉子,哪里会有那些拐弯抹角的心思,所以他一定是料不到她要从后楼梯跑的。在他的眼里,他们家少校那么优秀,哪个女人看了不是魂儿都没了,她怎么会躲了。杜佳佳伸长了脖子,见蒋副官没有跟过来,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摸索着身子,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蹑手蹑脚的从楼梯一口气往下跑。等到蒋副官怀疑起来的时候,她早就逃之夭夭了。杜佳佳扶着门大喘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楼梯,确定那副官没有跟过来,这才放心大胆的从后门开溜。大摆大摆的穿过大门,站在人行道前等红灯,一辆灰色的加长版轿车缓缓地停在她的跟前。杜佳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因为那辆车,她永远都记得,不会忘掉。手心里出了汗,一切如她所料。司机从车里下来,推开后车门,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地,随即是祈彦那张如同冰山般的脸。两人四目相撞,杜佳佳的眼里全是惊悚,“你……”“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的。杜佳佳。”祈彦像一座雕像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睨向她,生冷的开口。杜佳佳打了一个激灵,“我还有点其他事,先走了。”说着,她仓皇的转身,准备撒腿就跑。她有些异想天开了,她怎么可能跑得过祈彦的保镖,两个男人长腿一迈,不到五分钟,就把她给截了下来。杜佳佳看着面前两个威猛的大哥,头疼的咬下唇,她果然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一连被两人撞上。可能这下是真的逃不了虎口。“上车。”祈彦一贯的高高在上,命令口吻。杜佳佳恶狠狠的盯着祈彦,“你这是绑架,上次我就应该报警,让警察抓了你。你这个变态……”“变态?”祈彦似乎很满意她给他的这个称呼,笑得异常的诡异,随即勾了勾嘴角,“信不信我还可以更变态。杜佳佳。”杜佳佳打了一个寒噤,虽然事隔五年,他还是一点没变,他对她的恨,看得出来好像还是那么的浓恨。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一种恨,让他如此变态的折磨她。杜佳佳被祈彦硬生生的带上了轿车,强制性的按在小沙发上,她像是一头极力反抗的野兽,全身上下都透着尖锐。祈彦打了一个手势,司机发动引擎,车慢慢地启动。杜佳佳一直看着车窗外,想去避免尴尬,更想着要怎么逃脱这个男人的桎梏,她害怕再这样被逼下去……她真的可能会暴露一切。毕竟伪装,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看着那熟悉的车,杜佳佳心尖儿微微的颤抖,感觉到他要去什么地方。不由得有些紧张,慢慢地看向他。“你想把我带去哪里?”“去你该去的地方。”祈彦在看着什么文件,漫不经心的回应。杜佳佳的手按着他手里的文件,阻了他翻页,随即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这位先生,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你说!我配合你就是,这样强人所难,你觉得很有意思吗?”祈彦阴鸷的双眼看向她,杜佳佳有些恍神,不敢直视了他的双眼。祈彦似察觉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带着丝狡猾,“你真愿意配合?”“是!只要你说。”祈彦放下手里的文件,缓缓倾身至她的跟前,杜佳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得退后一步,整个人险些跌坐在车底上。幸她及时拉住扶手,这才幸免。她怯生生的坐回自己的小沙发,脸蛋微红的咬下唇,“你疯了吧?”“做我的女人。”简单直白的五个字,怦击在杜佳佳的身上。七年前初见的画面恍惚在眼前,“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钱?地位?还有你想做的事情……”她走投无路,濒临绝望,便到夜总会去卖身。幸遇上他。人中之龙,一眼就让人移不开。花个价买她一夜,已经是她的奢望,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要包养了她。她非常的清楚,她需要这么一个大金主,需要他的钱,他给的地位,所以她鼓足勇气看向他。“好,我做你的女人。”他们的交易正式开始。第一晚,是她的初夜。他分毫没有怜惜,疼得直求饶,他却低咒在她的耳畔,“你想好了,今晚不成功,你一分钱也拿不到。”随即一个猛烈的攻击。她的身体好像撕裂一般,疼得全身颤栗。他给她留下的映象,便是一个像恶魔般的男人,不可触摸。此后,她必须随时随地的满足他各种需求。即使他过分的折磨她,她也必须承受,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易。祈彦看着一脸怔忡的杜佳佳,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怎么?不愿意?”杜佳佳毫不犹豫的打开他的手,“先生,你有病吧?没吃药?没关系,我们现在去医院。”“……”祈彦没有说话,而是以凌厉的眼神锁在她的身上,看得她的心里发毛,有些不安躲过他的眼神。“杜佳佳……”他压得低沉的声音突然嘶吼过来,随即下巴被他强制性的抬起,捏得生疼,她有多用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