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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了很多问题之后,秦阳更加投入地练剑,差不多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练剑其实很苦,可是秦阳却一点也不觉得。
秦阳却是一个压根就不怕吃苦的人,有在妓院当伙计的经历垫底,这世个恐怕不没有秦阳吃不下来的苦。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秦阳体内的剑气越来越浓郁,剑上发出的半尺剑芒逐渐变大,到后来已经有一尺来长。
剑芒闪烁,随着秦阳的舞动,与空气摩擦出“嗤……嗤……”的声音。
一百多招后,秦阳渐入佳境,催动体内的剑气注入剑中,剑芒寸一寸渐长,他手上的劲道越来越浑厚。
二百多招后,剑气纵横,一把剑好象化为一团寒光将秦阳围在中心。此时剑芒已经接近三尺来长,全部呈灰暗之色,闪烁不止。
秦阳此时心境、身体说不出的舒适畅快,意与神会,人与剑合,渐达物我相忘之境。
突然秦阳一声长啸,荣枯剑长刺而出,两道三尺余长的绿灰剑芒疾射而出,撞在演武厅布有禁制的墙上。两道剑芒射在禁制之上,虽然没有破掉禁制,却仍旧灵气十足地挣扎了一番才消失湮灭。
二道剑芒射出之后,秦阳感到身心俱畅,他感到自己的境界一定又有了提升。
“好!”冯夫子忍不住喝彩道“小子,已经很久没见过人能射出枯荣剑芒了!现在你已经是后天中期武者了。”
听到冯夫子称赞自己,秦阳一时忘形,洋洋自得,咧嘴大笑了起来。
突然,冯夫子眨眼间消失,秦阳正在惊疑,后心猛地一震,冯夫子一掌已经击在了他的背上。
秦阳顿感体内气息乱转,他刚想问冯夫子何故如此,还没开口,冯夫子身体又化着了一道风窜在了他的面前,一拳击在了秦阳的肚子上。
他的腹部顿时一阵一阵痉挛,差点连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他本能地向冯夫子刺去一剑,眨眼冯夫子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令秦阳惊骇的时,冯夫子从他眼前消失了。他只得放出神识,感觉冯夫子就在他前面,他向朝感应到的方向劈出一剑,一阵风从他面前吹过去。
他感应到冯夫子转眼间就到了他的身后,幸好他有神识可以感应,要不然被冯夫子把吃饭的家伙摘去了都不知道。
秦阳接连与冯夫子斗了十来招,不仅没有沾上冯夫子的身,自己反而挨了冯夫子十多掌。
他连声叫道:“夫子,不玩了,哇你这一掌下手太狠了,我的肋骨……你这是武功的身法还是是法术啊,怎么不见你啊….”
突然秦阳胸口一震,感到冯夫子的掌力隔空打在了他的胸口,他顿时站立不稳,被震出了十来丈远。
冯夫子现身之后缓缓走到秦阳跟前,拈着胡须笑道:“小子,你才后天中期呢,样子很猖狂啊。”
秦阳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嘿嘿一笑,说道:“不敢了。”
冯夫子看了秦阳一眼,秦阳感到薛夫子在用神识探测自己,不知道他是什么企图,不由紧张起来。
冯夫子皱眉沉吟道:“你用剑刺我,好像能够感应到我似的,难道你有神识?”
秦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对冯夫子说实话,冯夫子对他来说太过神秘,冯夫子有好多事情他都不知道。让他有点看不清、看不明、猜不透,他嘿嘿一笑说道:“我能听觉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