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云君的话易晨的精神一震,可那呼救之声依旧存在,而且一声比一声急。眉头微皱,易晨心说自己听到的真是假的吗,他现在有些怀疑聂云君的用心。万岁山方圆不过千里,明明可以绕过去的,但聂云君并没有那样做,还是要带着他从这里走,为的是什么?易晨有些搞不懂,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从山中飞出。那人身着一袭白色长裙,却是易晨朝思暮想的上官婉儿。“婉儿……。”见上官婉儿出现,易晨的情绪顿时就变得激动了起来。“易晨,娇儿被抓了,你快把她解救出来。”看到易晨,上官婉儿的脸上先是现出了惊喜之色,然后就变成了焦急。对易晨说了一句之后,上官婉儿便再次飞入山中,易晨想要跟过去,但聂云君却拦在了他的身前。“易晨,你所看到的并不是真的,万万不能入山,不然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聂云君面色凝重,而易晨则是眉头微皱,心说难道婉儿和娇儿并没有在魔宗的宗内,而是在这万岁山中?脑海里一萌生这样的想法,易晨便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想要摆脱聂云君,可聂云君却如同鬼魅一般,拦在易晨的身前。“聂云君,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绕开万岁山,而是一定要从这里走?”脸上现出浓浓的愤怒之色,易晨知道自己并不是聂云君的对手,所以也只是质问她。“因为这里是去宗门的必经之路,从其他的地方根本就绕不过去,周围的空间都是错乱的,若是乱闯,即便是我也未必能过的去。万岁山虽然危险,但相对于其他错乱的空间却安全了许多,只要你能守住心神,不会幻象所惑,那就一定能通过万岁山。”聂云君盯着易晨,后者想了想,上官婉儿和云娇儿的确不该出现在这里。这万岁山神秘无比,其内定然是有高阶的魔兽,或者是超级高手隐藏。若是这样,那他们对付云娇儿根本就不会让对方发出呼救之声,即便能够发出,上官婉儿也无法摆脱高阶魔兽或者是隐藏的高手,跑来跟自己求救。心神慢慢稳固了下来,易晨暗想还是按照聂云君所说,守住心神,安全的通过这里吧。“易晨,你怎么不来帮忙?难道你就看着娇儿被害吗?”就在易晨想着这些的时候,上官婉儿再次从山中飞出,易晨虽然对她十分思念,但也知道正是因为这思念,所以才会出现幻象。上官婉儿若是一去不回,或许易晨还会有些相信她和云娇儿的确是在这万岁山内。不过她去而复返,倒是让易晨肯定自己所看到的是假象了。没有理会上官婉儿,易晨跟在聂云君的身侧,朝前飞行,上官婉儿对聂云君视而不见,仿佛并没有看到她的存在。“易晨,没想到你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竟然连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都不救,枉我和娇儿对你日思夜想,天天都盼着能与你相见。想你这种薄情郎根本就不值得我们这样做,既然你如此的冷酷无情,那我也不再对你客气,看剑。”易晨的举动把上官婉儿给激怒了,她手掌一张,一把长剑便出现在她的手中,而后便朝易晨刺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幻象,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淡淡的说了一句,易晨根本就不理会上官婉儿的攻击,任凭她手中的长剑刺中自己的身体。长剑从他的身体上穿过,易晨并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上官婉儿的身形也随之消失不见。“夫君,你怎么不去救我?”就在上官婉儿消失的时候,云娇儿也从树林之中飞出,她眼中噙着泪水,看着易晨。后者微微叹气,道:“你可知晓,娇儿没有修为在身,她根本就无法飞行。”易晨对着那个云娇儿说道,后者微微一怔,随即脸上便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是吗?看来我还没有真正的走入你的内心,嗯,拥有天火,还拥有最原始的魔种,储物戒指里还藏着一只炼灵境巅峰的血妖和一只能进阶的血兽。储物手镯里竟然还有地魔狼和地魔豹,还有地魔虎,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存在,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说着,那个云娇儿便飞向易晨,易晨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往前飞。那个云娇儿在靠近易晨之后便缓缓消散,但她的身体却化作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缠绕在易晨的身上。下一刻,那股能量便在易晨的身上爆发,易晨顿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随即便朝着万岁山上飞去。“易晨,你不能入山。”看到易晨竟然要进万岁山,聂云君急忙朝他追去,可易晨的速度却是快的连她都赶不上,很快,易晨便消失在雾气之中了。“不是我愿意进山,而是有股力量把我拉进来的。”在进入雾气之前,易晨喊了一声,聂云君眉头紧皱,立在空中,老半天都没有动弹。又过了一会儿,聂云君才叹了口气,随即转身离开,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聂云君走了,而落在万岁山的易晨则是被一股力量牵制着,身不由己的在山路上走着。山中的迷雾十分浓密,易晨的神识在这里根本就不管用,他几乎都无法看清楚自己脚下的路,只是被那股力量牵着前行。“你是谁?想要干什么?”好在易晨还能说话,他朝四周大喊着,但却没有人回应他。不知道走了多级,迷雾终于稀薄了不少,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易晨被力量牵着,走进了山洞里。这山洞内的路很多,易晨七转八转,走了老半天,前方才出现了光亮。那光亮是一个火把散发出来的,在火把之下站着一个身着绿衫,美貌无比的女子。女子看着易晨,眼角挂着丝丝的笑意,随即她朝易晨招了招手,易晨便无法控制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嗯,是个不错的肉身,灵魂也很不错,竟然已经达到了魂圣之境,看来我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年还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