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被慕容宇的一番话彻底激怒了,他猛然将自己的气势放出,这个家伙的修为已经踏入了炼灵境七重巅峰,离炼灵境八重也只有一步之遥了。“你敢骂我宇哥?”就在慕容宇准备动手的时候,小飞忽然站在了他的身前,公孙龙见竟然出来个小屁孩子,顿时便嗤笑着说道:“看来你们慕容家真的是没人了,竟然找一个小孩子来,你们……。”公孙龙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子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周围的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小飞是怎么出手的,公孙龙便败了。他的身子飞出去老远,直接撞在了墙上,不过那墙壁却无法阻挡住他的身躯,公孙龙把墙撞破之后继续飞,一直飞出去足有三百余丈才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公孙龙明显是被伤的不轻,原本还等着看好戏的三大世家之人见公孙龙竟然被一个小孩子一招击溃,眼中全都闪过浓浓的震惊之色。他们哪里会想到,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老实异常的小孩儿,竟然有如此高的战力,连炼灵境七重的强者都不是她的一合之将。四周不断有吸冷气的声音传来,慕容宇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小飞一眼,说道:“小飞,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吗,你看你,一招就把公孙龙给打了个半死,这样谁还敢上?”不断的唉声叹气,原本慕容宇是想要用这个公孙龙来发泄他父亲受伤的怨气,没想到小飞直接出手,将其击溃。小飞乃是二阶仙兽,战力已经达到了炼灵境巅峰,别说是这个公孙龙了,就算是同等级的修者,基本也都不会是小飞的对手。“我听那个家伙骂你我就生气,嘿嘿,下次我不这样了,把表现的机会留给你。”一边说着,小飞一边走到易晨的身侧,又朝易晨咧了咧嘴。其实小飞出手是易晨授意的,易晨想要立威,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招击溃公孙龙,让这三大世家知道慕容家并不好惹。虽然他对慕容岩十分不满,但他的母亲毕竟还是慕容家的人,而且就算看在慕容宇和慕容舟他们的面子上,易晨也不会不管这事儿。“慕容舞蝶和鬼狱去哪了?”环视一众慕容家的人,易晨并没有看到慕容舞蝶和鬼狱的身影,鬼狱可是炼灵境巅峰的存在,若是有他在慕容家的话,那三大世家又如何敢来放肆。“他们出去游玩了,已经有差不多半月时间了。”慕容舟解答了易晨的疑惑,后者轻轻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你们还不走,是要我像送公孙龙那样送你们?”公孙龙被重创,三大世家的人都有些傻眼,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慕容宇冷哼了一声,三大世家的那些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转身便打算离开。“雷兄,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不现身?”就在三大世家的人准备要走的时候,天空上忽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影子,那影子缓缓凝实,是一个长胡子老头儿。老头儿看着他右前方的虚空,在他话音落下之后,一个淡淡的影子也在那边出现,正是雷中那个老混蛋。朝长胡子老头儿抱了抱拳,雷中说道:“这不是刚刚赶到吗,公孙兄来的应该比我早吧,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你那后辈被慕容家的人重创?”雷中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公孙学则是轻轻摆手,道:“我也是刚刚赶来,恰巧看到小龙受伤,我若是早到的话,又岂能不出手相救。”其实这两个老家伙已经到这里半天了,在公孙龙被小飞击伤之前就已经到了。他们之所以迟迟为现身,并不是因为小飞的强悍,而是他们无法看透一个人。那个站在易晨身边,一副事不关己的美艳女子。在场的人,包括小飞在内,雷中和公孙学都能感觉的到他们的修为,但那个女子却是他们无法感知的,所以这两个人才迟迟没有现身,只是躲在暗处观察。其实聂云君早就发现这两个老家伙的存在了,只不过她懒得理会,而且这两人对她也无法造成任何的威胁,所以聂云君才没有揭穿他们。“那个小家伙很不简单啊,本体是飞龙,战力十分强悍,恐怕就是你我出手也未必能降得住他。”不在那个问题上纠结,公孙学看向雷中,雷中点了点头,先是扫视了易晨一眼,随后又看了看小飞。雷中在最开始发现易晨的时候就想要对他出手了,上次被易晨逃了,这次竟然在慕容家遇到,他又怎能轻易放过?只要把易晨身上的七宗令抢来,那他就可以号令七大宗门了,可易晨的身边有个他看不透的女子。雷中活了也有几百年了,早就是成了精的人物,他可不认为聂云君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自己无法看透她,要么是她身上有什么特殊之物,要么这个女子便是炼虚之境的超级强者。如果是前者还还说,万一是后者,自己对易晨动手恐怕就是找死了。原本雷中并没有想现在就现身,如果不是公孙学叫他,他打算还隐藏一会儿。“嗯,的确是不简单,不过我相信凭公孙兄的九真拂尘,应该可以降服那个小家伙。”嘴里说着小飞的事情,但雷中的目光却不断的在易晨的身上打转,这老家伙很想要易晨身上的七宗令,只是碍于聂云君始终不敢出手。“雷中,没想到你也来了。”看到雷中,易晨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先前他被雷中突袭,差点丢了性命。也是因为这个老家伙,自己才和灭九狸,还有血妖分开。到现在易晨还没有寻到灭九狸的踪迹,这一切都是雷中造成的,所以易晨对雷中已经动了杀机。“真是难得,小友竟然还记得我,那小友可否将偷我的东西还给我?”这老家伙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易晨知道他所说的是七宗令,那东西可是师兄送给他的,现在老家伙竟然说是易晨从他那里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