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家伙的实力不只是表面这样。”对那个家伙的熟悉感依旧没有减少,可易晨却十分肯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眉头微皱,易晨对那个家伙的戒备心又多了不少,这时一众人已经穿过了青色乱流,又走了一会儿,前面则是出现了一个不是很大的山洞。“就是这里。”看到山洞,彭真的脸上现出一丝激动之色,同时又有些害怕。之前他独自一人跑到这里,被灵符所制,如果不是遇到易晨的话,此时他的修为还无法恢复,即便是现在,他的灵魂力依旧被封印着呢。“诸位,这神仙墓内机关重重,大家一定要小心一些。”回头看向木栾他们,彭真嘱咐了一句,随即一众人便行入了山洞。这山洞有些狭窄,只能两个人并肩而行,易晨和彭真走在最前面,而秦沛则是跟在他们的身后。就在刚刚,易晨叮嘱秦沛要小心天玄宗的人,虽说他们现在是联合,但毕竟只是第一次接触,防人之心不可无。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就亮了许多,而后易晨便看到一片草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咦?这里怎么会有草原?”站在草原上,易晨等人的脸上都现出了狐疑之色,就连彭真也是如此。有一个天玄宗的弟子出声询问,但没人能回答他,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这无尽的草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你上次来的时候也经过这里了吗?”转头看向彭真,易晨朝他问道,彭真轻轻摇头,说道:“我上次来的时候所经历的全都是机关陷阱,根本就没有草原。看来我对这神仙墓了解的还是太少了,这草原看上去平凡无奇,但其内必定是蕴藏着极大的危险,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神识无法探查这草原,即便是易晨也无法做到,所以他们只能用肉眼观察。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易晨发现他们来时的山洞已经不见了,易晨心想这里应该是另外一处空间,不知道这个空间到底有多大,需要多久才能出去。只是站在这里想肯定是不行的,片刻之后,易晨等人便出发了,他们朝着草原的前方行去,走了足足一天的时间,草原依旧看不到尽头。这里仿佛没有黑夜,一天的时间,太阳依旧高高悬挂在天空之上,只是越往前走,脚下的花草便越多,而且那些花开的都特别鲜艳。“咦?这里竟然还有羊群?”又行了半天,易晨等人看到了一群白色的山羊,在他们前方大概百丈的地方,正在悠闲的吃着草。那些山羊时不时的会叫上几声,听上去十分祥和,易晨甚至升起了一种永远留在这里的想法。“这里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这时天玄宗的一个弟子说了一句,其他人都没有作声,不过基本都萌生了这样的心思。朝着羊群行去,越靠近羊群,这种心思就越热烈,易晨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心说自己怎么会萌生这等想法。急忙调集灵魂力,在体内游走一遍,易晨的那种想法才渐渐消失。“咩……。”那些羊有差不多几百只,它们看到易晨等人并不害怕,有几只羊甚至还往他们这边凑,就好像要跟易晨等人亲近似的。“好可爱的山羊。”一个天玄宗的弟子走到了一只山羊的面前,伸手去摸它的脑袋,山羊并没有抗拒,而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那名天玄宗的弟子裂开嘴笑了起来,就在这时,那只山羊猛然张开了嘴,一口便咬在了那个天玄宗弟子的手腕上。接着,山羊一甩脑袋,那名天玄宗弟子的手就被它给生生的撕了下来,后者不住的惨叫,而山羊则是一跃而起,咬向了那个家伙的脖子。“砰……。”就在那只山羊的嘴凑近天玄宗那名弟子脖子的时候,一道狂暴的劲气猛然击打在山羊的身上,山羊被打的血肉模糊,落在地上蹬了几下脚便不动弹了。而这时,几百只山羊已经将易晨他们团团围住,山羊的眼睛全都变成了血红色,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祥和。它们发出“咩咩”的叫声,随即便朝众人发起了攻击。“这些山羊的战力竟然如此之高?”一脚将一只山羊踢飞,易晨发现攻击他的这只山羊战力起码到了炼虚境一重,这有些让他惊讶。不过易晨来不及多想,因为其他的山羊都扑向了他们,耳边传来了惨叫声,是一个天玄宗的弟子被几只山羊给攻击了。那几只山羊死死咬住那名弟子,将他拖到了一边,然后便开始啃食他的身体。其他人想去解救,可他们都被山羊死死的围住,根本就腾不出手。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几只山羊很快便将那名弟子给啃食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骨头了。随后,又是一声惨叫传出,另外一个天玄宗弟子也被几只山羊给拖走了,血肉在瞬间便被那几只山羊给啃没了。“这些山羊有些麻烦。”眉头皱起,易晨心说山羊的数量有些多,不用武技恐怕解决不了它们。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木栾那边已经开始使用武技,原本他们还想隐藏一下实力,不打算暴露,可这种情况下再隐藏实力,那就跟找死没什么区别。“咩咩……。”武技一施展,山羊的叫声便不断传进易晨等人的耳朵,只是几息的功夫,山羊便被消灭了一半儿还多,不过剩下的那些山羊却是变得更加凶残了。它们不再发出山羊的叫声,而是发出不知名的野兽吼声,接着易晨便看到那些山羊的嘴里都长出了尖牙,片刻之后,剩下的山羊全都变成了像豺,但却比豺要凶残许多的野兽。“吼……。”一阵阵兽吼传来,那些东西猛然跃起,再次发动了攻击。“枪扫四方。”木栾的手中多了一杆金色的长枪,天玄宗的武器是以长枪为主的。长枪扫动,化作无数枪影,扫向那些凶兽。血肉横飞,木栾这一击起码让二十只凶兽惨死,不过有几只凶兽却分别在他的身上撕下去一块儿肉,疼的木栾直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