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身上都带着妖气,明显是动物修炼成人形的,易晨到天武帝国以来,还是第一次与本地的修者打交道。在修者眼中,无论本体是什么,只要修行有成便是高人。所以易晨对这三人并没有什么歧视,而是十分的客气。“原来道友便是武川鼎鼎大名的国师易晨,失礼了。”听到易晨的名号,三个人又朝易晨行礼,后者回了一礼,等待下文。这三个家伙拦住自己师兄弟二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易晨在等着他们说呢。“我三兄弟拦住二位,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见二人能够御风飞行,所以生出了好奇之心,想要结交一番。不知二位要去往何处,我等虽然都是一介散修,但也想要建功立业,若是二位不嫌弃的话,可以将我们收为麾下。”如果易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修者,那他们的确只是想要结交一番,但易晨乃是武川的国师,这三个家伙也想要有一番作为,所以才会如此说。“哦,原来三位道友是想要建功立业,这事倒是好说,如今我武川立国,正缺人手,三位若是不嫌弃,便来我武川吧。”有修者主动来投靠,易晨当然不会客气,他笑呵呵的看着那三人,其中一个则是问道:“不知国师会给我等三人什么官职?”张嘴就要官,这让易晨眉头微皱,不过想想人家都是修者,有本事在身,给个官职也是应该。“三位既然都是修行之人,那战力自当强大,这样吧,三位便到武川任武将军一职,可好?”武将军品阶不同,最高的是三品,而最低的则是八品,易晨打算给他们四品武将军的职位,能够一来就成为四品官员,这样的人可没有多少。“还以为国师乃是大气之人,却不想只许我们武将军一职,之前有朝廷的人经过,被我兄弟三人拦住,人家可是一张嘴就许了我们骠骑将军之职。骠骑将军乃是二品,而武将军最高的只是三品而已,易晨国师,你这未免也太小气了一些,这等职位又怎能与我兄弟三人的身份相配?”易晨的话音一落,那三个家伙的脸上便现出了不满之色,为首的那人眉头微皱,口气也变得不善了起来。“既然朝廷给你们二品官职,那你们为何不去呢?想来三位道友是想看哪边给的官职高就去哪里吧?似三位道友这种举动,怕是到了哪边都讨不到好,在下奉劝三位道友见好就收,免得两边都落不下好。”陈药人开口了,他有些看不惯这三个家伙的做派,其实不止是他,易晨也是如此。“哼,我兄弟三人在这白明山中修炼了千年,法力通玄,而你们却不识真仙,竟然还敢羞辱我兄弟三人。易晨,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们三兄弟一个满意的官职,那你们就不要想从这白明山过去了,就留在这陪我兄弟三人修行吧。”对方为首的那个家伙冷哼了一声,随即一股雄厚的能量便从他的身上散出,直奔易晨二人而来。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不给他们满意的官职就动手。易晨治国甚严,官职这个东西绝对不会随意许给他人,这三人即便是有些本事,但易晨也只能给他们四品的武官职位,再高的话肯定是不行的。“既然三位道友想要切磋一下,那我兄弟二人便陪你们玩玩吧。”嘴角微扬,易晨的身上也爆发出一股极强的能量,两股能量相撞,对方的身子直接就倒飞了出去,一口鲜血也从嘴中喷了出来。易晨并没有想要对方的命,要不然凭他现在的修为,刚刚那一下足可以让动手的那个家伙粉身碎骨。“敢伤我大哥,今日你们两个休想离开。”其余两人见易晨竟然伤了他们大哥,顿时勃然大怒,两人分别攻向易晨和陈药人,他们都是太虚境左右的修为,和陈药人相差不多。此时易晨的修为可是炼灵之境,太虚境在他的眼中就跟蝼蚁没有什么区别。轻轻一挥手,易晨打出一道劲气,冲向他的那个家伙顿时就被他给打飞了出去。而陈药人则是与另外一个家伙打在了一处,攻击陈药人的那个家伙倒是骁勇异常,且手段多样,两个人打了一会儿,陈药人竟然落了下风。“师兄,把他交给我吧。”不愿意在这里过多的浪费时间,易晨猛然出现在陈药人的身前,随即他的拳头猛然打出,直接打在了那个家伙的胸口上。“易晨,你竟敢伤我兄弟三人,今日之事我们定然不会善了,我们要血洗武川。”此时那三个家伙目呲欲裂,而易晨一听到他们说要血洗武川,淡淡的杀气立刻就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不要走了。”易晨从来都不惧威胁,更何况这三个家伙竟然扬言要血洗武川,易晨又怎么能放他们离开。手掌一晃,定海神针便出现在易晨的手中,随即易晨直接将神针抛出,正砸在为首那个家伙的脑袋之上。定海神针乃是神器,就连那些魔神都十分忌惮,更不用说一个妖修了,那家伙的脑袋直接就被砸开了花。随即易晨手指一点,定海神针便点在了另外一个妖修的身上,那个妖修的身子直接就化成了血雾。就在易晨准备杀剩下的那个妖修之时,那家伙猛然一掀袍子,一股黄烟从从他的袍子里飞出,方圆数丈都被黄烟弥漫了。那黄烟恶臭无比,易晨只是吸了一点就感觉头晕眼花的,他急忙封住自己的口鼻,而后挥手招来一股强风,将那黄烟给吹散了。“易晨,此仇不报我黄泉上人就枉为妖修,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再将你的神魂灭了,让你永世不得超生。”黄烟散去,那个妖修的身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易晨本想去追,但见陈药人竟然从空中落下,易晨急忙将他接住。“师兄……。”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陈药人的嘴中,易晨落在了地面之上,片刻之后,陈药人咳嗽了两声,而后睁开了眼睛。“臭,实在是太臭了,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闻到如此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