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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一愣,筷子“吧嗒”一下,从她的嘴里掉出,落到了桌上。
当时她为什么会拼了命去救俞廷聿呢?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按理说,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面对生死的问题时,出于本能的反应应该是保全自己的安好。
但当时,汽车的急刹车让她意识到了危险的发生,她几乎是一种条件性的反射,立马抬手圈住了俞廷聿的脑袋,因为常识告诉她,人在车祸发生时,最容易受伤的就是头部。
可她明明该保护住的是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换成了俞廷聿的了?她这么个小心眼的人,什么时候会同情心泛滥到做出这番大义凛然的事情了?
俞廷聿从纸袋里拿出了一个干净的新勺子,不过这次他没有递到秦笙的手中,而是探过身端起了她面前的粥碗,“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秦笙看着他凑到嘴边的一口粥,鬼使神差就张了嘴,笑纳了俞廷聿这暧昧的殷勤。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直至一碗粥被俞廷聿喂食得见底,秦笙依旧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令她自己满意,而令俞廷聿信服。
俞廷聿抽出了纸巾,笑着冲她勾手,“擦嘴了。”
秦笙伸了手,“我自己可以。”
“我想帮你擦,给个机会?”俞廷聿又开始同她逗笑了。
秦笙只能从椅子里站起,而她的脸又红了。
在她俯身的刹那,俞廷聿拦腰将她圈在了怀里,而下一秒,她稳稳地坐到了俞廷聿的腿上。
俞廷聿抬起她的下巴,细致地为她擦拭着嘴唇上沾着的米粥,“有没有可能,小洛是因为太爱我,所以不舍得我受伤?”
他们的对话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上。
秦笙算是发现了,但凡是俞廷聿想要获悉的答案,无论通过什么方式,也无论过去多久,他依旧会记挂在心,直至水落石出才会真的罢休。
她垂眸看着俞廷聿的手,皮相好看的男人几乎都长着一双骨节修长的手。
爱?
秦笙为着这个略显隆重的词在心里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