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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被他的戏谑闹得面红耳赤,在外人看来,她对这镯子的态度,从最开始的拒不接受,到后来的点头应允,全是因为珠宝店老板有关进入俞家条件的那番劝说。
也就是说,她是冲着讨好俞家长辈的目的才接受的这礼物,怎么看怎么都显得功利又心机。
她起了身,慌乱间险些撞翻桌边的茶杯,“那个……我去个卫生间。”说完她也不去管俞廷聿的反应,逃似的奔出了隔间。
随着木制房门的关合,田丰一改刚才在人前的谦逊,施施然就坐到了俞廷聿的对面,“怎么样,俞少爷,我今天的表现能打八十分吧?”
“六十而已,刚刚及格。”俞廷聿端了秦笙的水杯,泰然闲适地饮着杯中还剩半杯的茶水。
他的勉强让田丰有些窜火,“俞廷聿,不是吧,我刚才在你那小妻子面前,傲骨铮铮的腰都快弯成孙子了,你居然只给我一个及格分,还有没有良心?”
俞廷聿没去看他,“卖力是你的本分,田丰,如果她今天没有戴上那镯子,我想其后的损失,你承担不起。”
“你……”田丰被他的话气得顿足,感情刚才在那位面前的大方,都是俞廷聿装出来的,现在主角一不在场,这位大少爷的锱铢必较瞬间就原形毕露了。
可饶是他再气,也不敢奈俞廷聿如何,因为这位大少爷说的确是实情,要是孟家的这位大小姐今日没有戴上那玉镯,其后果,他难以承担。
他们田氏一向以经营古董闻名,不过由他们经手的都是西方皇室的古董,不同于国内古墓探险式的挖掘那般费力找寻,西方的古董最磨人的往往是所属权和运输的问题。
三周前,一场慈善拍卖在a市举办,好巧不巧,拍卖会上的所有物件都是欧洲文艺复新时期的古董珍品,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其背后操控这场拍卖的正是他们田家。
通过竞拍的方式获得藏品,钱流入慈善机构的同时,藏品的所有权就名正言顺地属于了竞拍者,古董原属的国籍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也就是说,整个拍卖会承接了藏品身份的转换功能。
可是单凭他们田家的一己之力,难以做到掩人耳目,悄无声息,更何况,所有的竞拍都需要雄厚的资金作为后盾,在整个a市,有如此财力的,也仅得一个俞家而已。
他凭着和俞廷聿十年的交情请他出手帮忙,因为数十件珍品的生意过于巨大和引人注目,唯有俞廷聿接手下来,才显得合情合理。
在a市,这位俞家的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大方,尤其是遇着心头好,绝对会不遗余力。
对于他的请求,俞廷聿点头应允,而他答应的条件则是从他们田家这里换得一个人情,日后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田家都要无条件答应并成功践行。
想着俞廷聿为人一向稳重,总不会让他们老田家做些逆天的事情,所以田丰也就欣然同他达成了这个交易。
谁知,践行一事很快来临,那就是他要帮俞廷聿用上好的羊脂白玉设计出一款镯子,对于他这个毕业于罗切斯特大学的珠宝设计师而言,一个镯子简直是小菜一碟。
可当他听完俞廷聿的附加要求后,惊疑和不解同时在他的心中蔓延。
“话说,你为什么让我在镯子里安装追踪器?”因为这个要求,他不得不在镯子上加上镶金的设计,只有这样才能将全球最先进的追踪设备完美掩藏。
俞廷聿搁了杯子,他看着手机频幕上一动不动的红点,从椅子里站起。
看来那个女人是打定主意躲在厕所不出来了。
“有些事你只需去做就好,不需要知道原因。”他说着向田丰递出了一张卡,那是张门禁卡,“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田丰将卡宝贝地接过,不住感叹,还好他今天顺利过关,否则他们老田家的东西怕是一件也要不回来,“谢俞少爷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