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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的问,却透着无能为力的落寞之感,俞廷聿僵硬了身形。
“小笙指的是什么?”
察觉到他心跳的变化,秦笙明白他的紧张,她内心顿时泛起了不舍。
让俞廷聿为难,从来不是她的本意。
她侧过身,拉过被子罩住了自己的脑袋,“睡吧。”
就在她合眼的刹那,从后而来的拥抱将她紧拥在了怀里,不大的力道,却透出了满心的爱怜。
“小笙,我有拒不相告的理由,虽然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我的霸道专权找借口,但我均是出于保护你的目的。”
秦笙现在是孕妇,有些险他冒不起,因为代价可能就会是他们俩余生的幸福。
躲在被子里的秦笙强忍着眼泪,有关她母亲身体状况的质问就在她的嘴边,但她最后还是混着眼泪咽了下去。
或许此时她的闭口不问也是对俞廷聿的一种信任。
她掀开了罩头的被子,再继续躲下去实在显得太过孩子气,灯火通明的刹那,俞廷聿的吻随之落下,“不要怪我。”
秦笙紧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负疚的亲吻。
怪罪俞廷聿?这个男人太高估了她,无论如何,秦笙都没有怪罪俞廷聿的能力。
察觉到她平复的心绪,俞廷聿捧着她的面颊,“所以让你辗转难眠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因为他的问,秦笙忽的就笑出了声。
俞家大少爷的坚持,世上怕是没人可以企及,这个男人绕这么大一个弯将她劝服,到头来却仍记挂着他自己最初的疑问。
典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派,秦笙被逗得笑出了眼泪,“我们俞少爷还真会欺负人。”
看见她的笑,俞廷聿也勾唇笑了,“我哪里舍得欺负你?”
他的笑,带着极致的魅惑,对秦笙而言有着人类最原始的吸引力。
她抓下俞廷聿的手,重新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她怕在这个男人继续的注视下,她会和盘托出她的心中所想。
她轻轻问:“有关你生日的渊源,你想说说吗?”
所谓完美谎言,便是真假掺半,将既定发生的实情融合进妄图遮掩的目的后,如此才能做到真正的天衣无缝。
俞廷聿微讶,随后有些明白了,“小笙上午和娇娇聊天了?”
看看,单凭一个问题就能窥测到事件的全貌,这便是俞廷聿的能力了。
秦笙佯装无奈地叹气,“俞廷聿,你在我的身上安装了监控吧?”
看来俞廷聿的注意力已经被她的话题成功转移了,即使她利用的是这个男人隐秘的伤口,但这却是她此刻唯一保全秘密的出路。
原来即使深爱的两个人也不能真正做到坦诚相待,亦或正因为相爱太深,所以才无法做到彻底的赤裸。
俞廷聿俯下身,凑近了秦笙的耳畔,“我说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同样的话,秦笙忆起,是她和俞廷聿前往罗马时,这个男人故意同她说来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