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来龙去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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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一直为了照顾秦笙的情绪,挂碍她的身体,所以对于她母亲的病况一直三缄其口,为的就是不想惹得她无能为力的担忧。

他本身就是医科出生,所以相当的明白,人类的脑部神经其精细和奇妙的程度,根本不是人为可以界定和判断的。

有些事,似有神定,而他们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

但依照秦笙爱母心切的性子,这番解释肯定难以接受,她还有孕在身,如此状况下,俞廷聿和自家奶奶商议后,只能选择隐瞒这一个折中的法子。

瞒下一件事其实是很耗神费心的,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爱人,一个界限处理不好,那么其性质就极易沦为欺骗,这样的代价,饶是俞廷聿也处理得谨小慎微。

也唯有一个秦笙值得他这样上心。

就在前一刻,他还为着孟易天的口无遮拦心生惊惶,可是此刻,一番对比下来他才发现,自己早前的担忧显得有多可笑。

在秦笙的世界和认知里,他始终不是那个可以坦诚相托的人,看清这一点,真是件穿心透腑的残忍事。

秦笙被俞廷聿拉着的那只手已经浸透了黏湿的薄汗,而她的身形也因为俞廷聿含痛的注视,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害怕非常,不是怕俞廷聿的责备,而是怕他的失望,对她的失望,尽管这已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俞廷聿向她索要的解释,她该从何说起呢?

桌对面的孟易天已经恢复了酒醒时分的清明,准确地来说,从头到尾,他就未曾醉过,不过是因为刚才的那场戏他非得借着酒意一吐而快,不然又怎么能等到秦笙和俞廷聿之间的默然相望呢?

他在椅子里缓缓坐直,细致又耐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歪斜的领带,领带还是今年巴黎时装周上的潮流款。

从这样的细节中便可窥见,对于身份形象这种事,孟家的这位董事长一向看重,毕竟人靠衣装,他个从无到有的人更是明白上流社会的人需要何种装扮作风来谋得一席之地。

由此也可明白,为了筹划今夜的大戏,他不惜在人前自毁形象,这样的代价不是所有人都甘愿牺牲的,所以不从俞廷聿和秦笙这里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又怎么甘心呢?

他笑着抬眸,望向了对面依旧僵持不语的两个人,“二位,是需要我先离开一下给你们单独谈话的空间呢?还是说我充当旁白,为您二位开解一二?”

他的好心换来了俞廷聿的一声低喝,“滚!”

“好好好!”孟易天做足了低小状,他忙不迭地站起,离开前还不忘向俞廷聿恭敬欠身,“我就在外面,俞少爷若是有需要,招呼一声就好。”

他说着又深深地看了眼秦笙,“小笙这次最好如实交代,一个字也不要省略,否则李秀珍要你做的事怕是就完成不了了。”

他看似好意的警告让秦笙紧抿了唇瓣,随着房门的关合,她终是溃不成军地跌回了椅子里,而她和俞廷聿交握的手却没有放松。

她将其当成了他们之间最后的羁绊。

“我早前给孟小洛打过一个电话,她借机向我透露了我母亲的病况,契机是……我发现我母亲关于别墅绑架的记忆发生了错乱。”

原是逻辑清晰的解释,却被她说得极之费力,因为她不得不极力克服自己心底的忐忑和眼中的泪水。

不能哭,否则俞廷聿会更难过,而她也不觉得自己该在俞廷聿的面前脆弱得动辄流泪。

可是像流泪这种情绪,越是隐忍便越是汹涌,当秦笙忍无可忍之际,她猝然抽手,双手掩面,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我最初之时并不是想要瞒你,我曾几度想要询问因果,但你都是拒不相告的态度,我……无奈之下,只能致电李秀珍,妄图让她高抬贵手,以此换得我母亲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