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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支支吾吾向秦笙道着自己的不知,不过有关俞廷聿的动向,他将自己所知道的都悉数告知给了秦笙知晓。
尽管他们来俞廷聿和秦笙身边服务的时间尚短,但秦笙在俞廷聿心中的地位,他们一众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有着这样的恩宠,他们自是不敢对这位娇滴滴的女士有所怠慢。
“先生昨夜归家之时,吩咐我准备了一些器材,似乎整晚未眠,然后他今晨又同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接洽,吩咐他取走了一个物件儿。”
“至于先生为何会在楼梯口跌倒,我们实在不知,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先生已经仰躺在地面,就像太太你看到的那样。”
管家的言谈中虽然没有为秦笙解密俞廷聿受伤的原因,但从那样的细节中,秦笙终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俞廷聿昨晚待她入睡后独自前往了书房,整夜未眠,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事成之后,他第一时间交付到了一个可信任的人手中,可以想见,俞廷聿所谋划的事情在分秒必争。
自他们消除掉俞家夫人的威胁后,秦笙不知有谁还会让俞廷聿戒备至斯,除了……明显和俞廷聿关系不正常的王十三,而那位王家的少爷又是俞廷聿刻意同她避及的话题。
联系到这一点,秦笙从床边站起,“是不是王家那边的人要对你不利?”
秦笙的猜测虽说同俞廷聿受伤的实情相差得十万八千里,但间接的,她却探究到了俞廷聿身边的另一个隐忧,且精准无误。
看看,这便是玲珑心思的棘手之处了。
俞廷聿叹了气,无奈的叹息,同时昭示了他对秦笙的妥协,在这天底下也唯有一个秦笙能叫他折服吧!
“小笙可用晚餐了?”
清淡的一句问,带着十足的关心,秦笙却又气又恼,“俞廷聿,你觉得你这个样子我还有心思吃饭吗?”
见她泪水又夺眶而出,俞廷聿只能探过身子,费力地想要去拉秦笙的手,好叫她平复下情绪。
可此刻的秦笙本就在气头上,因而对于俞廷聿的意图,她选择了偏激的对峙。
她背转过身,环抱着手,对于俞廷聿的哄劝,她做足了视而不见,可当她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吃痛的低呼时,她连转头的动作里都溢出了惶恐的担忧,“怎么了?”
她奔到床边,看着上半身蜷缩的俞廷聿,她急得大叫,“医生!医生……”
后一声唤的话音还未落下,秦笙的红唇便叫俞廷聿吻了个正着,看着这个女人逐渐涨红的面颊和倏然睁大的眼睛,俞廷聿笑得心满意足。
“舍得理我了?”
委委屈屈的语气,像是一个索要糖果的孩子期盼着大人的点头应允,因而他使用的小手段也没那么恶作剧了,使得秦笙的一颗心瞬间软化。
她扶着俞廷聿靠在床头,因为不忍心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他的身上,秦笙便只能紧握着他的手,“我们俞少爷想吃什么?”
没有一次例外,秦笙总会败给自己对俞廷聿的于心不忍。
俞廷聿要了白粥,自然是出于秦笙胃口的考虑。
这个女人劳神费心之际便会没有胃口,加上他的受伤,更是加剧了秦笙的忧心忡忡,所以喝粥是首选的上策。
西班牙管家在病房内布置好食物,他向俞廷聿和秦笙恭敬欠身,“祝先生、太太用餐愉快。”随即他识趣地退出了病房。
秦笙对于“太太”这个称谓颇难为情,但因为她心中有气,又不想同俞廷聿发作,她便只能埋首喝粥,隐忍不发。
她的沉默终是换来了俞廷聿的轻笑,“不是想知道我受伤的原因?小笙不问我,我要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