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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在法国谈生意的时候就遇着一件棘手的麻烦事。
她以及她所代表的公司虽然顶着俞氏的名头行事,可本家的商标却新兴得名不见经传,所以当时法国那家医院的院长将他们一行人晾了三天,就是不见面,不过对方这晾人的法子却也不失礼节,还透着法式的浪漫。
游历完埃菲尔铁塔,拜访过巴黎圣母院,畅游过塞纳河,秦笙早已没了再继续游玩下去的耐心,因为她接下来的行程根本不容她在法国继续耽搁。
她索性亲自赴院拜访,打定主意不见到院长誓不罢休,换而言之,就是厚脸皮战略。
可那位院长也是个奇人,竟罢工不去医院上班,还打电话给他们,推说是身体不适,遗憾不能洽谈合作。
秦笙气得没法,只能打道回酒店,决定第二日就离开这法国。
是夜,她同俞廷聿抱怨此事,俞家少爷听罢只是展齿一笑,还宽慰秦笙说,让她不用担心,他保证,明日那位避而不见的院长一定会上这酒店来向秦笙亲自赔罪。
秦笙将信将疑地候着,让她意外的是,正如俞廷聿所说,那位院长天明时分携厚礼来此,还没等她介绍她的项目方案,对方便迅速同她签署了合同,并盛情邀她参加晚上的酒宴,好让他尽到地主之谊的待客之道。
秦笙茫然应承,待院长离开,她向俞廷聿致电,最终获悉到了那位院长前后一百八十度态度转变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她早前在英国签署的那份儿合同,使得英方对她和她的公司好评不断,更让她的名号在业内声名鹊起,有着大英帝国的活字招牌,法国的医院自然不甘其后,所以那位院长才会在没有任何洽谈的情况下就殷勤地同她签署了合同文件。
不过院长能够知晓她在英国的事迹,还是要多亏了俞廷聿刻意精心的安排,以及那看似无意地透露。
对于人心啊,再没人能够像俞家少爷那般将其操控得游刃有余了吧。
有着这样前车之鉴的认知,自那以后,秦笙便在之后的生意洽谈中有意流露自己与各大医院的合作关系,此招一出,往往能够事半功倍,她也越发地得心应手。
所以像是在晚宴上吸引眼球这种事,已经成为了秦笙出席的目的之一,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吧,用起来还真是轻便。
跟在一旁的安娜将秦笙肩头的貂毛坎肩拢了拢,生怕她会着凉受寒。
今天的晚宴在室外举行,而此刻罗马的气温快要接近零度,饶是如此,秦笙在出门前选择礼服时,依旧以华彩为主,对于保暖一事,她根本不放在考量的范围之内。
业界那些看热闹的人只知秦笙的风光无限,但唯有她这个全程相跟的助理明白,在幕后的秦笙为着那样的风光有多卖力,单是一席礼服便能窥出她的细致和斟酌。
生意场原本是男人角逐竞争的地方,而一个女子若想要站稳脚跟,那声、色、艺真是一样都不能少。
“秦小姐,今晚照例由你主导宴会的开场发言,之后便是一曲开场舞,然后罗马这边的几个高管应该需要你应酬寒暄一下,再就是……”
安娜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秦笙抬手将其打断了,“安娜,给我一杯香槟。”
安娜有些意外,秦笙从没有一开场就喝酒的习惯,因为这是那位俞少爷不许的,担心秦笙空腹饮酒会胃痛。
“可是……”
“我有些心不在焉,想喝杯酒醒醒神,麻烦了。”秦笙说得可怜,安娜不忍,忙点头应允,转身就去桌边端酒。
看着被安娜递到手里的香槟杯,秦笙仰头一饮而尽,水蜜桃味道的香槟,带着气泡的口感,喝起来不像是酒,更像是饮料。
她将空杯子递回,“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