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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田丰撞开,俞廷聿不悦蹙眉,“你不像是这么没规矩的人。”
田丰顾不上他话里的警告,他奔到桌边,急切问询,“俞家可有监控?”
俞廷聿点头,随即打开了电脑,“怎么了?”
田丰将李管家刚才在厨房哭诉的内容大致传达了一遍,“看看在这一月里,孟小洛都让李管家做了些什么,这或许对娇娇体内的毒有帮助。”
但凡是能够缓解那个丫头病情的事情,他都会竭尽全力。
可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鼠标,俞廷聿抬手将他拦下了,“别麻烦了,孟小洛在俞家生活的那段时间,监控视频里的内容都被删除了。”
田丰呆愣在原地,原本以为可以探究到的线索,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样的落差气得他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做起事情来还真是滴水不漏!”
俞廷聿丢开了手里看完的资料,随即又换了另一叠,相较于田丰的愤然,他的反应要平静得多。
滴水不漏吗?那不过是因为他之前的掉以轻心,只要他在孟氏的生意中找到其致命的软肋,那届时无论是孟小洛还是李秀珍,都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
深夜时分,在医院陪床的田丰被电话惊醒,一看来电是俞廷聿,他立即接通,“有方案了?”
俞家少爷,从来不让人失望。
“还是你下午的那通气生的到位。”
俞廷聿的五指在手边的那沓文件上轻轻敲击,有节奏的声音,透着胜券在握的泰然,“孟小洛之前不是窃取了我们俞氏一份儿供应商名单吗?那就是我反攻的切入口。”
“既然那对母女自以为能用金钱收买下和我们俞氏合作的人,那我就用权势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们,什么叫痴心妄想!”
田丰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需要我做什么?”
“娇娇会是她们狗急跳墙后的砝码,你要做的就是切断她们对娇娇施加危害的后路,办得到吗?”
“必须的。”田丰说得掷地有声,“别忘了,我们田家祖上可是干什么的。”
古董世家,光鲜亮丽的背后多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什么地方的古董比棺材里的陪葬品来得更加轻便呢?所以窃取之事于他们田家而言,家常便饭。
李秀珍第二日被震响不止的电话吵醒。
她不悦睁眼,撤开了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正欲起身去拿电话,可身旁的人却故意同她玩闹,还没等她的手触碰到床头的手机,一个倾身而下的吻立即让她无暇他顾。
看着架在身上的男伴,她娇笑道:“别闹,我今天还要去公司。”
男伴将她的手束在头顶,有些不依不饶,“你是孟氏的董事长,是可以一意孤行的人,难道就不能为了我旷一天班?”
他慢慢俯身,“还是说我不值得孟董事长做出这样的牺牲?”
赌气的话,却透着男性的气息,李秀珍彻底沉沦在了这样的春色里,而她不知道,为着这一时的贪欢,她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无人接听的电话急得孟小洛跺脚,她看着一路走绿的股市,太阳穴跳得厉害。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原本和他们孟氏合作的生意商纷纷解约了?
俞廷聿!
这个想法像是电流般直击她的脑神经,她忙打开股市交易的版面,但让她意外的是,俞氏的股价也在下跌,虽然没有他们孟氏跌得那样厉害,可行情也显得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