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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珍死了,监狱方面称,她死于突发的心脏病意外,据说还有俞氏医院出具的专业尸检报告,不过这样一个惊天的消息,多少还是让a市的媒体人议论纷纷。
“太突兀了!明明有心脏病史的是那位孟小姐,孟太太……该唤她李女士了,怎么就因为心脏病走了?”
“对呀,入狱不过才半月的光景,我猜,那位可能过惯了呼风唤雨、锦衣玉食的生活,面对狱中孤寂的余生,怕是没有熬过去的雅兴。”
“不过我却得到一个消息,听说那位逝世的当夜,俞家的大少爷在监狱里现了身……你们说,那位的死不会是俞廷聿主导的吧?”
“别乱说!”边上的人截断了这胆大妄为的猜测,“你若是还想在这一行干的话,最好将这话咽回肚子里,永不要提及,否则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了经验老道的前辈提醒,众说纷纭的猜测终是渐渐消泯在了人们的日常生活里。
本来嘛,对于普通民众而言,风云人物的生死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热闹劲儿一过便没了继续深究的兴致,不过对于逝世者的至亲而言,那却是个不小的打击。
孟子陈听闻自己母亲逝世的噩耗,怒得将下榻之处的房间毁得一片狼藉,因为他有生气至极的理由!
他母亲的离开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原本达成的合约土崩瓦解,而他在大费周章地将秦笙绑架后,却无法收获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亏本的买卖,带着扎心的疼痛,即使不用调查什么,孟子陈也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他母亲的死同俞廷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让他对俞廷聿的仇恨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那位大少爷脾气再不好,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阻碍别人求索的未来啊!为了回击俞廷聿恃强凌弱的霸道,孟子陈对手中的秦笙生出了最后的杀心。
他本来是计划将秦笙失血死亡的记录拍成视频,以此邮寄给俞廷聿,让他余生都在折磨中度过的,可得知俞廷聿对秦笙隐瞒下秦秀秀死亡一事,孟子陈想到了一个更加有趣的方案。
与其让秦笙一个人唱独角戏,不若加入进其他的人物元素,好凑齐一出声势浩大的剧,不至叫俞家的那位大少爷失望才是。
孟子陈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又心狠手辣,他看着立在身前的三五个地痞流氓,用流利的英语吩咐道:“不要把人玩死了,这是底线,其他的随你们怎么折腾。”
几个人相视一笑,满是淫邪的味道,“早就想尝尝东方女人的滋味儿,多谢小少爷提供机会,这分寸我们自然会把握得当,请您放心。”
孟子陈将手里的牛皮袋摔到了中间一个人的怀里,“点点数目,确认无误后就开始行动吧!”
几个人笑着凑拢纸袋,兴致盎然地点起了里面的美钞。
孟子陈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隔着烟雾缭绕的空气,他微眯起眼睛,注视着显示屏上的秦笙。
那个女人依旧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奄奄一息,一动不动,她的两只手被麻绳反剪在身后,而她的头发被血液透湿了一大半,如此血腥的惨状,却让人止不住地兴奋。
“秦笙,不要怪我,谁叫你爱上的男人是俞廷聿呢!”
“我们准备好了!”流氓的头头吸了吸鼻子,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样,“小少爷是要我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地来?”
孟子陈打开了密码门,“一起。”
翻云覆雨的戏,自然人多才热闹了。
听见门开的声音,秦笙费力地动了动自己的眼皮,但因为身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因而她连简单的睁眼都觉得困难。
可嘈杂的脚步声伴着阵阵的窃笑,让她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似乎这一次来的不是孟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