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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小笙见面之初就已经说明了我的来意啊!”南老夫人轻拍着秦笙的手背,“我要撮合你和南木两个人。”
“可是奶奶,你应该清楚,我喜欢的人是廷聿。”
南老夫人轻轻摇头,“丫头,我刚才的故事你只听懂了一半,而另一半,奶奶不知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同我这个老太婆假装不懂。”
秦笙垂了眸,不说话了。
可南老夫人却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我们俞家都好出专情之人,廷聿的爷爷是这样,廷聿也是这样,可这样的专情却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笙,你确定有勇气承受那残酷的结果吗?”
秦笙咬着唇,死命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南家老夫人的问,她回答不了。
一声叹息在她的耳边响起,“和南木在一起,既是对你,也是对廷聿最好的选择,小笙,在悲剧没有酿成之前,请及早抽身,这是奶奶对你善意的警告。”
南老夫人抬手,用手帕轻蹭着秦笙眼角的泪痕,“走吧,去见妈妈还是笑着的好。”
这时,前面传来了俞娇娇的叫喊,“姑奶奶,秦姐姐,你们没事吧?”
“没事!”秦笙为了让小丫头安心,佯装无谓地回道。
“哦,没事就快点儿,前面就到了!”
“好。”秦笙挽着南老夫人的手,缓步朝前面行去,行至一半,她低声向老人家道了句“谢谢”。
南老夫人笑了笑,“不用谢我,我不过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至于受了谁人的嘱托,老人家便没再说下去了,而在秦笙的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个清晰明了的答案——除了她的俞廷聿外,还有谁会这般苦口婆心地对她呢?
真是个傻气的男人,傻得叫她欲罢不能。
秦笙来到自己母亲的墓碑前,献了花,下了跪,不过就像南家老夫人说的那样,探望至亲还是微笑的好,因而从始至终,秦笙都没有落泪。
伤感是有的,遗憾也是有的,但却并不像她在瑞士获悉到她母亲死讯时那般撕心裂肺。
其实对于她母亲的身体状况,她一早便了然于心,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了然,所以对于她母亲最后的归期,她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心理建设。
可就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会经历死亡一样,若非那最后的时刻降临在自己身上,那么人对于死亡含义的理解,始终犹如隔岸观火,根本无法彻底地了解透彻。
秦笙对于她母亲的死也是这般,知道是一回事,亲临又是另一回事,再加上她还多了一环俞廷聿对她的隐瞒,因而使得她母亲的死亡牵扯进了诸多复杂的因素,也致使她的心绪起伏不定。
“妈妈,小笙来看您了……抱歉,女儿不孝,来晚了。”
秦笙说着又是一个重重的磕头,看得一旁的俞娇娇心惊肉跳,可还没等她出言对秦笙进行劝解,一旁的南老夫人拉过她的手,轻轻冲她摇头。
老人家知道,有些情绪通过某种方式能够发泄出来,比一直憋在心里要来得轻快得多,无论是秦笙的磕头还是她的诉说,到底是一种表达,是好的迹象。
有着老人家的提醒,俞娇娇咽回了自己凑到嘴边的话。
她垂着头,站在老人家的身侧,但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她想,她大哥若是看见秦笙这个模样,一定是会心疼的吧!
南木将点着的香烛递到了秦笙的手里,“小笙,你的心意秦阿姨肯定收到了。”
秦笙颔首冲他道谢,她将香烛插好后,又对着她母亲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她在心里对她母亲说:“妈,我的迟来您别怪廷聿,他只是出于对我的担心,是女儿无能,不能叫他放心,不能保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