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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秦笙的异常,南木俯下身,低头询问,“小笙,你怎么了?”
秦笙冲他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只是需要酒精的麻痹来逃离掉俞廷聿刚才带给她的心伤。
那个男人为了摆脱掉王家人虎视眈眈的麻烦,竟不惜擅作主张地将南木强加给她当作爱人,这样的无礼叫秦笙彻底地认识到了她和俞廷聿之间不会再有可能的未来。
一次又一次的伤痛啊,秦笙在心里发誓,过了明天,她将决绝地割舍下俞廷聿这一执念,即使这样的舍弃会令她痛彻心扉,她也要咬牙坚持,否则她将坠入到无间地狱,永不能脱胎换骨。
俞廷聿搂着安娜,似乎还笑着和王老爷子说了些什么,秦笙因为身体的不适,听得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大意也明白了八分。
俞廷聿说,他这个当表弟的要略尽东道主之宜,照顾好南木这个表哥,以及她这个有着连带关系的客人,故而王家的晚宴不得不遗憾缺席。
王老爷子毕竟也是客人,因而识趣地没再竭力邀请秦笙,再说了,他想要证实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晚宴的借口便可有可无了。
目送走王家的人,众人皆是松下了一口气,俞娇娇转身,正想同秦笙庆幸时,却忽然注意到了她惨白的面颊。
她急得大叫,“秦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因为她的高呼,众人的目光立时锁定到了秦笙的身上。
看着周围拥过来的人,秦笙死命抓着南木的手,像是抓着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可能有些晕机,不碍事的。”
她说着仰头去看南木,“南木,我想去酒店休息一下。”
南木点头,“好的小笙,我会安排。”他扶着秦笙坐进了车里。
刚等南木掏出手机,一只手展臂拦下了他的去路,顺势望去,南木看见了俞廷聿深不见底的眼眸。
“俞少爷这是做什么?”
俞廷聿说:“酒店不安全,跟我回家。”
“不要!”车里的秦笙趴在车窗边,一口拒绝了俞廷聿的好意。
别说和俞廷聿同一屋檐了,她现在连想到这个男人都觉得心如刀割。
她喘着气,身形依旧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额角都沁出了汗意,她这样的状态让俞廷聿微眯了眼睛。
他知道秦笙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冷冷地说:“秦小姐,你此行的目的是参加我和小娜的订婚宴,你是客人,一举一动都该按照主人家的意愿行事,这是最起码的为客之道,你觉得呢?”
秦笙从来都知道俞廷聿的厉害,可在她的面前,这个男人一贯显露出的却是似水的温柔,今次初尝他的冷漠,叫秦笙愤然的同时还有深深的难过。
她真是没用透了!
她别转过头,死命忍着自己眼眶里即将滑落的泪水,她不带感情地说:“那就有劳俞少爷了。”
这是到目前为止,她和俞廷聿发生过的唯一一次对话,内容还这样的不愉快。
明明她先前在飞机上准备了一肚子的台词,可真的直面俞廷聿的时候,秦笙深刻地认识到,她的准备根本一无是处。
她竟揣着了却遗憾和好好告别的奢望来参加俞廷聿的订婚宴,还自作多情地想向这个男人献上祝福,人家根本不稀罕她这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秦笙发现,出现在俞廷聿面前的她简直蠢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