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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揭露惊得秦笙睁大了眼睛,“所以之后也是你命令田丰将我大张旗鼓地逐出俞家?”
俞廷聿为着她的了然略觉尴尬,他极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能让他这么吃瘪的人,这世上也只得一个秦笙了。
“当时形势危急,比起你的人生安全,我只能出此下策……”解释完,他又慌忙道歉,“小笙,抱歉,我让你难过了。”
“岂止是难过,俞廷聿,我那段时间简直要死了!”
秦笙的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因为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酒精这一寄托,她真的险些熬不过去。
明明那样爱她的一个男人,居然在一声解释也无的情况下,贸贸然竟要同别的女人订婚,还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声势浩大地将她逐出了俞家,让她毫无栖身之所。
若不是因为南家的收留……
忽然,念及此处的秦笙想到了一处不可忽视的关键。
她紧抓着俞廷聿的手,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南家是不是也在你的安排之列?”
俞廷聿笑着摇头,一脸的无奈,“小笙,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我用俞氏三分之一的股份诱使南老夫人回国,只为撮合你和南木两人。”
“俞廷聿,你简直是胡闹!”
秦笙只觉得难以置信,她乘胜追击地问道:“所以无论是我租的房子,还是我在华南医大的工作,其实你都有参与,对不对?”
俞廷聿为着她的洞若观火举双手投降,“小笙,我做这一切只想确保你的新生活能一切顺利。”
衣食住行,还有身边人的陪伴,俞廷聿希望,没有他的秦笙也能生活得完整又充实。
了然了俞廷聿“抛弃”一事的前因后果,秦笙立时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又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你都知道,真好……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她自以为所受到的伤情实则都是俞廷聿对她的保护,她为着这个男人的良苦用心既心疼又庆幸。
是呀,她的俞廷聿那样爱她,怎么会一声招呼也无就不要她了呢?她但凡用脑子好好想想便不会落得个饮酒度日的下场,她真是傻气透了。
秦笙的眼泪叫俞廷聿只觉满心的无措,为了安抚下这个丫头崩溃的情绪,他提议道:“小笙,你要不要喝点儿酒?”
本是句良性建议,秦笙却倏然抬头,她顶着一张涕泗横流的脸,抽噎着问他:“所以……所以我每天在家的一举一动你也知道?”
俞廷聿在心中暗叫不好。
完了完了,他这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下全被秦笙知晓了。
他嗫嚅着:“我……”
没等他的解释出口,一个吻倾身而下,带着眼泪的咸涩和缠绵的温存,叫俞廷聿的愁肠百结悉数化为了乌有。
对于亲密之事,秦笙一向羞涩,别说是主动吻他了,就是被他挑逗几句都能惹得她面红耳赤。
可今次,秦笙在情绪崩溃的当口竟舍得主动吻他,这让俞廷聿明白,原来他的小丫头并没有因为他的无时不在而生气啊!
俞廷聿哪里知道,他在袒露自己过去一月在秦笙生活中的痕迹时,这个女人的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哪里还舍得责备他!
因为他的参与让秦笙明白,她那些深夜的独饮,仰天的垂泪,一人的呢喃,以及夜半的惊醒,并非只有她一人在独自面对,她深爱着的男人全程相陪,只不过那时的她不知道而已。
她的俞廷聿从没有背弃过对她的承诺,从来没有,这叫秦笙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俞廷聿的睡衣扣子已叫秦笙解开了大半,一时间,他乐不可抑,“小笙,我很欢喜你继续下去,可若是这样,我的解释你便听不完了。”
他咬了秦笙的耳朵,“春宵还是故事?你选,我都答应。”
秦笙的脸红得不像话,她顿了手,没再继续解扣子了,不过出于俞廷聿抛给她难题的报复,她的嘴巴却不安分了起来。
“其实我不介意两者同时进行的,俞少爷觉得呢?”
秦笙喷薄在他颈畔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像是挑逗,更像是诱惑,俞廷聿架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