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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机场,领头的保镖押着他们三人来到了一个码头。
从酒店离开时,他们乘坐的是汽车,只因酒店距离机场的那段路程,恰巧可以坐车。
不过因为整个威尼斯都是水上之城,若是要去远一点儿的地方,除开飞机,轮船便是首选的交通工具。
秦笙一直被俞廷聿背着,直至他们坐上船,她才被俞廷聿从背上放下来。
看着他手腕处因为长时间搂着她而现出的红印,秦笙满心的不忍,她握过俞廷聿的手,旁若无人地替他轻柔了起来。
她向来面皮子薄,尤其是亲昵之事,单是她和俞廷聿两个人,她都会害羞脸红。
可是今次,他们深陷于被人绑架的境地里,她却泰然自若地在众目睽睽的监视下,为俞廷聿揉起手来,不得不说,她的脸皮似乎被刚才的惊心动魄磨炼得厚实了几许。
俞廷聿本来全程也没把这挟持一事放在心上,此刻见秦笙替他揉手,他受用得紧,还勾唇笑了,“早前你说你胖了,我还不信,现下看见我这手,倒是有些信了。”
秦笙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俞廷聿的意思是在说她胖了?
真是岂有此理!
女人有三忌,一是年龄,万万不可问起;二是姿色,切切不可同旁人相比;三嘛便是这体重,即使她本人觉得自己胖得不成体统,也不许旁人置喙一句!
她抬起头,狠瞪了一眼眉眼带笑的俞廷聿,“劳俞少爷背了一路,真是委屈你了!”
话虽说得客气,她替俞廷聿揉手的力道却反其道而行,下足了血本,铆足了狠劲儿。
俞廷聿蹙了蹙剑眉,手腕处终是有些不耐受,轻咳了一声,“背我家小笙,哪里是委屈?分明是享受……是我赚到了。”
秦笙紧绷着的面皮动了动,一个破功,笑了。
和俞廷聿斗嘴,她向来不是对手,准确的来说,无论做什么,她都不是俞廷聿的对手。
听着他们二位的打情骂俏,南木的太阳穴跳得厉害,他索性环手靠在沙发里,闭起了眼睛。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哦,眼不见为净。
按理说,面对此时的燃眉之急,本该是他们三个阶下囚齐心协力共商应对之策的关键时刻,危在旦夕的他们需得争分夺秒,以此好摸索出个生机。
但南木可悲地发现,除了他一人干着急外,秦笙和俞廷聿似乎更像是来这游船上度假的。
正经如南木哪里晓得,俞廷聿是故意说些打趣的话来转移秦笙注意力的,只为消散秦笙心头的不安和紧张。
不过让南木更为疑惑的是,押解他们的这群保镖,除了在机场对他们亮过家伙外,到这船上后倒是十分的客套,对方连绑架最起码的麻绳都没有动用,反倒将他们安置在了一间布置豪华的客厅里。
如果绑架他们的这些人不是安娜手底下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虽然想不通这幕后主使的身份,但南木却清楚一点,无论是谁下令抓的他们,对方决计都是冲着俞廷聿来的,而他和秦笙不过是又被连累了的牺牲品。
依照俞廷聿的行事做派,树立三五个劲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木又无端叹了口气。
俞廷聿当真能护好秦笙吗?
“几位还没吃饭吧?”门口响起的声音让屋内的气氛立时变了味。
南木徐徐睁眼,恰巧看见俞廷聿反握过秦笙掌心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