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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待雷少若离开后,秦笙向俞廷聿问起了他们在书房里的谈话内容。
诚然,她问话的语气里是透着酸意的。
“从来不知我们俞少爷同人谈话,居然有两三个小时的耐心!”
俞廷聿本来在帮她挤牙膏,听见这话,倏然而笑。
他举着牙刷,眉眼含笑地望着秦笙,“我的耐心一向很好,小笙会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秦笙一把夺了他手里的牙刷,语气依旧不忿,“我可没什么话要对俞少爷讲这么久的。”
见她赌气,俞廷聿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
他挪了脚,撑了手,将秦笙圈在了洗漱台边,还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上。
看着镜中的他们,俞廷聿心情颇好。
“我俩心有灵犀,自然不用说的,我俩都是实践出真知,小笙说,是不是啊?”
一下子,秦笙懂得了他的言外之意,一张脸“腾”地变红了。
可明白了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有些事还是不兴这么直接说出来的。
她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决定装一装糊涂,好叫俞廷聿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困了,洗漱了赶紧睡。”
俞廷聿笑着叹气,他撤开了撑在洗漱台边的手,从身后环过了她的腰,亲昵地将唇瓣往她的颈畔凑,“这是小笙检验我耐心的邀请吗?”
秦笙脸红得不像话,她连抬眸看一眼镜子的勇气都没有了,“俞廷聿,我……我刷牙呢,你别闹!”
“嗯,不闹。”
俞少爷的话说得大方,可他的行为确实截然相反的另一回事。
当秦笙被拐进浴室时,她是半分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了。
当初俞廷聿说好省却的家法,现在看来,这位大少爷还是变着方儿地落实了个彻底。
俞廷聿温存地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温水撩拨着她的秀发,温柔的动作,带着缠绵后的亲昵,让她的脑袋和思绪愈见昏沉。
一声笑在她的耳畔响起,秦笙挣扎着抬了抬眼皮,见他们还在浴缸里泡着,嗔怪道:“好了,别洗了,我真的困了。”
“头发还湿着,不能睡。”
说完,只听“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紧接着俞廷聿用浴巾裹了她,将她抱了出去。
秦笙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俞廷聿为她吹着头发,睡意席卷,她的脑袋时不时地朝一侧歪斜,不过最后都被一只温暖的手掌给扶正了。
“小笙刚才不是问我,在那书房和若若说了些什么?”
此刻俞廷聿重开这个话题,只为消散秦笙的瞌睡,他可不舍得让她顶着头湿发睡觉,免得秦笙明天嚷着头痛,惹他心疼。
果然,一听这话,秦笙主动坐直了身板,她偏着头,去瞅俞廷聿的眼睛,“俞少爷现在肯交代了?”
俞廷聿又是一笑,“做错事才需要交代,我可不觉得我今夜做了什么错事。”
“俞少爷,深夜私会佳人不算错事?”
“若若只是个小姑娘,若说佳人……”俞廷聿俯下身,凑近了秦笙的红唇,“在这栋房子里,唯有小笙一人担得起‘佳人’这两个字。”
“少贫嘴!”秦笙用手推了他的肩膀,将他们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距离拉开了半分。
她望着俞廷聿,一字一句地说:“这世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饶是我再蠢也知道,性别同年龄是两个毫不相关的概念,俞少爷切忌在这里混淆视听。”
俞廷聿大笑着关了手里的吹风,“我家小笙可不蠢!依我看,你反倒机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