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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住了。”
俞娇娇回答得相当的乖觉,她撒娇似的跌入她大哥的怀里,紧紧地圈着他的腰。
其实她只是想藏匿下自己眼中过于微妙的情绪,谨防被她大哥那双火眼金睛察觉,更防止令她大哥失望。
她的心中腹诽着,其实有时候,血缘至亲的话也不足为信。
但欺骗她大哥,并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那个叫秦笙的女人。
若不是因为秦笙对她大哥具有致命的危险,那她也不用这般的兴师动众,用连篇的谎话导演这么出荒唐的闹剧。
不过她这边的戏算是已经暂告了一个段落,不知在雷家的那条船上,又是个如何的光景?
不得不承认,她还真是好奇万分。
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亦或是因为昨夜的晚睡,秦笙第二日临近中午时分才从床上慢悠悠地爬起。
她晃了晃自己略显昏沉的脑袋,不适的疼痛感已经消散了几分,可她的记忆依旧有些混乱。
这难道就是怀孕傻三年的初始症状?
翻身下床,她趿着拖鞋,缓步走到了窗边,一把拉开了带着阳光温度的窗帘,蔚蓝的海水泛着点点的金光,立时让她心情明媚。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样的景致足以叫秦笙原谅整个世界,包括俞廷聿对她的过度保护。
不过既然她承了雷家的情,那这向主人家道一声感谢是怎么都必不可少的。
走进洗漱间,秦笙发现了她所需要的一应生活用品,从牙刷到毛巾,甚至包括她日常惯用的护肤品,无一不是簇新的。
如此的贴心,看来俞廷聿让丹尼尔这个管家相跟是有道理的。
秦笙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她环顾着房间四周,找寻着自己的行李箱。
虽说此处是一条船,但无论是房间的格局,还是布置的装饰,处处都透着华贵的奢侈,地铺绒毯,灯罩琉璃,金丝楠木的椅子,帷幔垂地的床榻。
秦笙最初睁眼醒来时,还以为自己躺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
单是从这些细节便可窥出,雷家在吃穿用度上大方得近乎于炫耀的手笔,不然依照俞廷聿更加吹毛求疵的性子,怕是也不会放心将她托于此处吧。
想到这里,秦笙勾起唇角,无奈一笑,但让她更加无奈的是,她寻遍整间房的所有角落,最后却一无所获。
难道俞廷聿没让人给她准备换洗的衣物?
她蹙了黛眉,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浴袍,决定出门去问问丹尼尔。
房门打开,咸涩的海风吹起她额前的刘海,麻酥酥的轻痒逗得她咯咯直笑。
这阳光下的暖风真是像极了俞廷聿指尖的触碰。
这般郑重其事的思念让秦笙的心绪忽的有些起伏,她闭起眼,慢慢仰头,感受着空气里的温度。
“俞廷聿,我好想你,你多会儿来接我啊?”
一个不小心,她将心中的话呢喃出口,缠绵哀婉,像极了古时候登高眺远的闺阁女子,而这样的做派引得在角落驻足的人轻笑出声。
听见这戏谑的笑声,秦笙顿时警觉了起来,她睁开眼,满眼戒备地环顾着四周,“谁?”
“秦小姐,睡得可好?”
雷少俊穿着一件白色的polo衫,配以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整体的色调显得慵懒又闲适,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将他的眉梢眼角都镀上了金色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