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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尼斯,处处人满为患,这里洋溢着地中海风情的浪漫,是北欧人社交、赌博、逃离阴霾气候的绝佳选择。
秦笙在此处的内格雷斯科饭店居住了快一个星期了,宏伟的饭店,是十九世纪奢华的代表,直至今日,其华丽的装潢也堪称一流。
她早上很早起床,避开了人群的喧嚷和白日的炎热,一个人沿着滨河步道漫步,不过若算上在她前面开道的保镖,以及身后跟随的丹尼尔,那她就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这条道路平坦宽阔,还开通了自行车和滑轮专用道,只要一直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便可直接抵达尼斯机场。
据说这条道以前由大理石铺路,只为讨好十九世纪的贵族,因为他们不愿在赏景时弄脏了自己的鞋,或是染上鱼腥味儿。
显然,同以前的奢华比起来,现在这条道路要显得亲民得多。
散步完毕,秦笙便会折返回酒店,这时雷家兄妹已经起床,他们三人会在餐厅里一起用早餐,然后再一起出门游玩。
他们参观了就近的东正教堂,那里面埋着沙皇尼古拉二世的棺椁,在他墓碑的正前方守护着一位仁慈的圣母。
看着圣母的眼睛沉思,秦笙几乎抵达了自己心灵的湖水,那是这么久以来,她唯一感受到的平和。
他们也前往了马蒂斯博物馆,在那里,他们欣赏了现代派的画作以及各式各样的剪纸。
亨利·马蒂斯是印象派的代表,他擅长用线条和色彩呈现他的艺术,表达他的美学。
七十岁时,癌症让他坐上了轮椅,而剪纸成为了他新的艺术创作形式。
他说过一句话,记录在他的作品边,秦笙尤为印象深刻。
他说:“我剪下的就是色彩。”
除了马蒂斯博物馆,他们还参观了夏卡尔博物馆。
马克·夏卡尔,他的所有作品几乎都反应了他在俄罗斯度过的童年生活。
雷少俊告诉她,早期来尼斯的游客大多都来自俄国皇室贵族,所以不单是伏尔加河的北岸矗立着那些精美的东正教堂,就连这些名垂青史的艺术家也都同那个国度大有关联。
夏卡尔认为,凡尘俗世的爱慕映照了上帝对所创造世界的感受,而这也是他所有作品反应的核心。
除了逛博物馆这样一本正经的游览,他们有时也会去集市上消遣。
集市很热闹,游人摩肩接踵,满街都是烟火气的喷香。
其中一款吃食,叫索卡,它是鹰嘴豆粉加上黑胡椒和橄榄油煎制的博饼,秦笙很喜欢,吃了好几块,雷少俊怕外面的食物卫生不达标,最后制止了她的继续贪食。
秦笙为着他的小题大做抱怨了一路,乐得一旁的雷少若捧腹大笑。
他们还逛去了花市,在那里主要兜售各种香水。
秦笙本以为像这种女人家的东西,雷少俊应该不感兴趣,可当他们进到一家名叫莫利奈的百年老店时,雷少俊反倒口若悬河的为她和雷少若充当起了讲解员。
他告诉她们,香水像白兰地一样蒸馏出来,并像葡萄酒一样储存,耗费四百多磅薰衣草花才能制作出一夸脱纯香精,可见其珍贵和难得。
对于法国人来说,找到适合自己的香水是毕生的一种追求。
这些活动都是他们吃完早餐后半上午的安排,因为下午天气炎热,他们大多时候都待在酒店里度过。
只有雷少若一个人兴致高昂,她会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去沙滩游泳,或是躺在沙滩椅上晒日光浴。
小丫头极其开放,为了不在身上留下泳衣印记,她往往会选择无上装日光浴,顾名思义就是不穿衣服晒太阳。
不过那样的专区都是vip制的,所以能够入内的人也少之又少,否则依照雷少俊的性子,他是万万不会同意他的小妹这般任性放肆的。
晚上,用过晚餐,他们一般都会去尼斯歌剧院度过,那里装潢华美,演出精彩,且天天都不重样,秦笙总会看得聚精会神,全身投入。
在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雷家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