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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少爷最后自然没有得到俞二小姐的回答,因为此刻于俞娇娇而言,唯有孟家之行才是重中之重的关键,而其他的一切事情纯属是浪费时间。
田丰握着u盘,碎碎念地进到了外伤处理室,他开门后第一句话便问:“娇娇急着赶哪儿去啊?”
“孟家。”俞廷聿回答得极致简洁,简洁得近乎于敷衍,“我要的东西呢?”
俞少爷的吩咐,田丰自是不敢怠慢,他忙将u盘插入就近的一台电脑里,熟练地操作了起来。
“从孟小洛住院到离院,其间所有的监控视频悉数在此,医院靠大门马路的监控也从交管处调取了过来。”
结束了包扎,俞廷聿携秦笙一起来到了电脑边。
果不出他先前的所料,来接走孟小洛的人正是孟子陈,他连一丝乔装打扮也无,直接堂而皇之地进了俞氏医院,直奔孟小洛的病房而去。
依照他做贼心虚的小心,不可能不知道医院的监控会将他记录在册啊!
可他依旧这般浑不在意,毫不顾忌,这样的肆无忌惮让俞廷聿微眯了眼睛。
难道在孟子陈的手中还有什么令他们俞氏忌惮的筹码,所以对方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着他的名头,招摇地将孟小洛带离医院?
这下他倒是可以排除俞氏医院内部人员的背叛了。
他侧过头,望向了边上的田丰,“孟子陈来带走孟小洛时,是用什么理由将医生和护士说服的?”
田丰蹙着眉,环起手,“医护人员说,让他带走孟小洛是你的授意。”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差,我那时明明在妇产科陪小笙产检,怎么可能无端授意一个陌生人带走重伤刚醒的孟小洛?”
俞廷聿不禁怀疑,到底是他俞氏医院的医护人员太蠢,还是孟子陈的骗术太过高明?
田丰耸了耸肩,“或许是因为俞少爷的威名太甚,所以院方在得到那样的吩咐后,根本没人敢质疑这一决定的可疑性。”
“那最起码的请示呢?为什么在放人离开前没人来向我请示一声?”
田丰忽然忆起了什么,“好像……好像当时是有一个小护士来确认过你的下落?”
俞廷聿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你隐瞒了什么?”
田丰急了,慌忙辩解道:“当时你陪着秦小姐在彩超室里进行产检,我和娇娇便坐在门外安心等候。”
“之后一个小护士急急忙忙地跑来,气儿都没喘匀,没头没脑地就问了句,你是不是也在这医院里?”
“我点头应了声是,她又呼啦啦地跑远了——半分解释没有,半分嫌疑不见,我当时自是没有多想,所以才如实相告的。”
“若不是你此刻提及,谁曾想我那一声回应会带来这么大的蝴蝶效应?”
因着田丰的解释,俞廷聿垂立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看来对于他和秦笙的下落,孟子陈一早便了若指掌,而他在带离孟小洛时,用的便是一个激将法的借口。
俞氏医院的人自然不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所以才派了个机灵的小护士,急急忙忙地赶至妇产科,用确认他身在医院的下落来委婉地作证孟子陈将人带离的请求。
而田丰的回答误打误撞地促成了孟子陈计划的顺利,这才有了他和孟小洛光明正大地离院。
俞廷聿后知后觉地发现,对于孟子陈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以前还真是小瞧了!
就在俞廷聿掂量孟子陈这个对手的分量时,原本坐在桌边的秦笙忽然出声,“廷聿,马上给娇娇致电,一定要赶在她抵达孟家前拦住她的去路!”
秦笙的慌乱让俞廷聿和田丰都是一头雾水。
“小笙,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现在来不及解释了,快打电话!”
田丰立即掏出了手机,当机立断地执行了秦笙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