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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笙的猜测,俞廷聿摇了头,“单凭南木遥遥相望的一眼,还不能确定那人就是娇娇。”
“因为若娇娇有自由之身,那她为何不直接给我或是田丰电话求援呢?”
秦笙附和颔首,她刚才的确有些武断。
或许正是因为还不足以确定,所以俞廷聿才让南木调取那家咖啡馆监控的吧。
不过还有一点,秦笙依旧不太明白,“刚才你嘱托南木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难道你担心在那瑞士,暗地里有雷家的监视之人?”
“也不一定单是雷家。”
见秦笙挂好脸巾,俞廷聿握过她的手,出了卫生间,往更衣室而去。
“瑞士到底是王家盘踞多年的地盘,虽说王氏因为之前的打击,地位声望已经大不如前,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王家的声威在苏黎世依旧不容小觑。”
而且王家此时本就和雷家达成了同盟的关系,无论是雷家的授意,还是王家主动的邀功,南木对于娇娇下落的探查都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故而多加小心些自然不会有错。
纷杂的局面,棘手的情况,秦笙的黛眉不由得蹙起。
看来雷家联盟的两大家族,他们不单要尽力攻破尼克朗夫斯维奇家族,还要小心防备着王家的背后捅刀……
或许对于王家,他们也应该采取些必要的防范措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没有应对之策。
可王家的突破口在哪里呢?
“小笙,我这都被你晾了半晌了,你真能无动于衷?”
俞廷聿的提醒让秦笙猛然收回了自己游离的神思,定睛一看,她险些喷出自己的鼻血来——俞少爷正袒露着胸膛,挺拔地站着,眸光中漾开的是好整以暇的闲适。
“我……我给你找衣服。”
取下衣架上熨烫好的丝质衬衣,秦笙踮起脚,细致地为俞廷聿穿上。
“扣子。”俞少爷开始提要求了。
秦笙笑着,耐心十足,“是,我的俞少爷。”
走到俞廷聿的跟前,秦笙抬起手,合拢衬衣的同时,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上了俞廷聿温实的胸膛,惹人遐想的触感,倏然诱得秦笙涨红了面颊。
俞廷聿狡黠地笑出了声,“哟,我们小笙这又是怎么了?”
明知故问!
秦笙垂着眸,不去理他,继续专心致志地进行着自己的系扣子大业。
可是她不理人,不代表对方同她一样懂事规矩。
俞廷聿握过她的手,将其精准无误地按在了自己胸口的地方,“小笙可有感受到什么特别之处吗?”
秦笙又急又恼,“俞廷聿,别闹,我们可是还要去赶飞机的!”
“我哪里在闹了?”
俞廷聿的语气委屈得像个孩子,不过他握着秦笙的手倒是没有半分的放松,“我就觉得这儿有点儿不舒服,想让你看看,没想到你竟是不愿意的,那我还是……”
没等他的话说完,秦笙的嗔怪立时被严肃所取代,“怎么个不舒服了?”
说着,她侧了头,屈了膝,将耳朵贴在了俞廷聿心脏的地方,“是觉得疼吗?还是觉得心悸?”
俞廷聿搂着她,继续佯装着自己的脆弱,“说不清,就觉得很难受。”
秦笙更急了,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那怎么办?要不我让李管家叫救护车来?”
“可我们不是还要急着坐飞机去瑞士嘛!”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去啊?”秦笙仰起头,责怪着他的不知轻重,但她语气里溢出的担忧啊,连一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见秦笙迈脚要出门去给他叫救护车,俞廷聿展了臂,眼疾手快地拦下了她的去路。
他低头抵上了秦笙的额头,望入了她的眼里,“有个法子,小笙可以试一试,或许能暂缓我这难受的毛病。”
秦笙的眼里尽是他的倒影,这专属的景致,让他受用无比。
“你说,是什么?”秦笙巴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