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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的南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道理,那这二呢?”
“二是,若雷少俊一早便知晓我和廷聿在这苏黎世的下落,那么为了制造偶遇或是施行绑架,他关注的重点将是我们前往墓地的具体时间,而不是抵达苏黎世的时间。”
俞家在这苏黎世的防范到底是固若金汤的,所以雷家的人若是想对她下手,只能选在户外,进行详实的部署和缜密的计划。
而且在雷少俊看来,她和俞廷聿对于雷家的下落根本一无所知,即使有着南木这个故友知晓,依照雷少俊的手段,他也一定有法子让南木无法向他们传递出任何切实可靠的消息。
“所以,若是第一种情况,南木,你便可以自由打电话告知我们结果;若是第二种情况,那么我们极有可能接收不到你的消息。”
“不过无论是哪种结果,对于雷家来这苏黎世的原因,届时我们都能够确切掌握。”
一旦他们了然了此刻的局势,那么无论是对娇娇的找寻,还是同王家的联合,俞廷聿都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
麻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风险。
秦笙的妙计博得了俞廷聿和南木心悦诚服的掌声,她红着脸,是不好意思的难为情,也是雀跃的欣喜。
“那个,也该吃饭了,我……我去厨房看看。”
刚等她起身,南木也从沙发里站起,“时间紧迫,我就不吃了,小笙,照顾好自己,等我的消息。”
秦笙隐忍着担心,闷闷地点了头,“南木,无论我的计划多么详实,这件事到底存在着一定的风险,一旦情况有变,你一定要竭尽全力地保护好自己。”
南木冲她安抚一笑,“别担心,我最是惜命,知道分寸的。”
俞廷聿也从沙发里站起,虽然他望向南木的神情依旧严肃,但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向对方伸出了自己的手,“麻烦了,谢谢。”
就像南木先前所说,这是他们俞家的事情,根本犯不着将他牵涉其中。
南木能够出力帮忙,全属他单方面泛滥的好意,就算俞廷聿再不情愿,于情于理,他也确实应该对南木报以必要的感激。
如此客气的俞少爷,南木和秦笙都震惊不已,这和刚才那位冷言冷语、语带厉刺的大少爷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握过俞廷聿的手,南木笑了,透着冰释前嫌的味道,“俞少爷的谢还是留着我事成之后再道吧!”
俞廷聿抽回了手,别转过头,故意不去看他,“那你别死了。”
南木笑着摇头,有些无奈,“我走了,照顾好小笙。”
“要你废话!”
看着院中驶离的汽车,俞廷聿脸上佯装出的漠然才渐渐消泯。
其实选中南木作为他计划的执行人,是他十足信任的体现,若非是信任可靠之人,俞廷聿决计不会将秦笙和他自己的身家性命这般孤注一掷。
南木这个当事人或许看不懂俞少爷的信任,可秦笙这个身边人却看得了然又分明。
她挽过俞廷聿的手,笑得温婉又深邃,“没想到我们的俞少爷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她在打趣他了。
俞廷聿挑了眉,对上秦笙狡黠的眸光,“那是对别人,我对小笙可是表里如一的。”
“谁知道呢?”秦笙故意白了他一眼,说得娇俏又稚气,“俞少爷的海底针,我可闹不明白!”
俞廷聿抬起了她的下巴,定定地望着她,“真不明白?”
秦笙嘴硬,“真不明白。”
话音刚落,身前的人一个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秦笙急了,又不敢乱动,“哎呀呀,这是干什么?”
俞廷聿步履闲适地往屋内走,“当然是向我家小笙证明我的一心一意,表里如一了!”
秦笙恍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了太岁土,拔了老虎须,她忙用可怜巴巴的声音求饶道:“俞少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趣你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不行。”俞廷聿拒绝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