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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笙,你对我的爱,我从未怀疑过分毫,只是现在,我却不知要用如何的方式来爱你。”
愁肠百结的语气,俞廷聿爱怜地注视着秦笙,她的泪叫他疼煞了一颗心。
“防备南木,只是出于我的一意孤行,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舍得让你难过得,真的。”
秦笙点了头,她用指腹轻拭着俞廷聿带泪的眼角,“我知道,我知道……”
俞廷聿的泪已经说明了所有。
秦笙还知道,俞廷聿对南木心怀的戒备,是因为南木先前在威尼斯对她的所行之事。
这件事的内情倒不是俞廷聿告诉她的,而是南木为着那日他从书房夺门而出后,私底下向她坦白的解释。
南木向她表达了抱歉,而她也给付了南木了然的理解。
换作是她,也会做出同南木殊无二致的选择。
南木将她迷晕是为了救助亲人的被逼无奈,但这样的抉择落在俞廷聿的眼中,则成了南木不可争辩的前科。
对于她本人的安好问题,俞廷聿一向重若泰山,所以这一次,对于南木,他也依旧维持了他一以贯之的小题大做。
其实这样的内情,秦笙但凡联系一下因果,便能洞察其中所有的内情,也不至于和俞廷聿闹到双双垂泪的下场。
可事发之时,她却自怨自艾地选择了哭诉和抱怨,心伤和责怪。
她呀,真是越活越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了。
她启了唇,哽咽道:“我刚才只是有些情绪化,我个怀孕的人嘛,难免有些意气用事,望我们俞少爷不要见怪才好。”
怀孕傻三年,这个借口真是万能的,秦笙只希望她肚子里的宝贝女儿不要怪她这没由来的推诿才好。
因为秦笙的辩白,俞廷聿笑了。
秦笙还能分心思来哄他,说明心情是真的已经大好了。
他又俯身吻了吻秦笙的唇,“很晚了,洗漱了睡吧。”
秦笙搂着他的脖子,撒起娇来,“要你帮我。”
名义上是在麻烦俞廷聿帮忙,实则是在对他讨好。
俞廷聿弯腰将秦笙抱起,满口应承,“荣幸之至。”
经过一番温存的缠绵,俞廷聿和秦笙足足折腾到了凌晨三点。
秦笙困得不行,连打哈欠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侧眸一望,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却依旧握着手机,像是在编辑什么信件。
哎,俞廷聿吩咐底下人一般都是直接打电话的,讲究一个方便快捷,他今儿个怎么有耐心发短信了?
秦笙抬了手,摩挲着俞廷聿的胳膊,睡意迷蒙地问:“做什么呢?还不睡?”
“快了。”
俞廷聿握过秦笙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吻,熟稔的动作,出于他的一种本能,因而他并未撤开停驻在手机屏幕上的视线。
秦笙不依,她索性撑起了自己的半个身子,抬眸一望才知道,俞廷聿并非是在编辑短信。
他的手机界面上是一堆复杂难辨的代码方程,他正在输入相应的数值。
“这是什么?”
俞廷聿将秦笙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以此转移她的受力点,解放了她撑着自己身体的胳膊。
他的贴心,一向周到。
“我在解除南木身上的脉频追踪,马上就要完成了。”
至于如此急迫于这件事的目的,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俞廷聿想让秦笙心安。
微酸的鼻尖叫秦笙慌忙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如若不这样,她怕自己又会哭出来,徒惹她的俞廷聿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