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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秦笙只觉得哭笑不得。
俞廷聿可不是俞二小姐,是喜欢玩游戏的。
足以看出,这一次,我们俞少爷的心情糟糕得厉害,
秦笙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说吧,玩什么?我都奉陪。”
俞廷聿的孩子气,只会在她的跟前展露,因而她毋庸置疑会满足他的一应需求。
“我们来猜拳,我赢了,亲你一口;你赢了,亲我一口,好不好?”
秦笙笑了起来,仰起头,她望入了俞廷聿的眼中。
原本她是想确认俞廷聿话里的真假度,可是当她看清俞廷聿眼眸中显露的悲色时,她的笑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直觉告诉她,出事了。
俯下身,她主动吻了吻俞廷聿的唇,“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里面透出了浓浓的忧虑。
俞廷聿同秦笙四目相对着,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因为实情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最后通通化作了一声叹息。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随着俞廷聿的起身,秦笙的心忽然像是空了一块。
欲言又止的做派,可不是俞廷聿惯有的风格。
但同时,秦笙很理解,若非是重大之事,俞廷聿不会如此为难。
正因为对象是她,所以俞廷聿才会百般斟酌,千般思量,为的只是想减轻她面对实况时的心理压力。
看来让俞廷聿为难的事情,同她有着莫大的关联。
在饭席间,秦笙捧着碗筷很乖觉地吃着东西。
她的俞廷聿要担心的事情太多了些,能少些思虑花在她的身上,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吃完饭,秦笙接过了李管家递来的燕窝,可刚等她的指尖触上净白的瓷碗,忽然,一阵猝不及防的心悸叫她倏然打翻了盛碗的托盘。
伴着瓷碗坠地的“哗啦”声响,俞廷聿猛然起身,“小笙,怎么了?”
李管家在一旁也急得不行,“秦小姐可有被烫着,或是伤着哪里了?”
借着俞廷聿的搀扶,秦笙紧捂着自己的胸口。
胸闷得似要喘不上气了……
抬眸一望,她看见了俞廷聿满脸的忧切,她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他,可还没等她出声开口,她的泪水却先一步滑落了下来。
莫名其妙的境况,秦笙只觉得一头雾水。
可为什么,她的心里会觉得这么难过?
俞廷聿被吓坏了,“救护车,马上叫救护车!”
李管家忙不迭地转身,踉跄着奔向了电话。
看着管家走远的背影,秦笙倾身跌入了俞廷聿的怀中,她的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着,带着灼人的温度,以及抽泣的无助。
她的手依旧死命地揪着自己的领口,声音哽咽:“廷聿,你先前想要告诉我的事情,我或许已经知道了。”
血缘的感知,就是这么神奇。
俞廷聿的手原本轻抚着秦笙的后背,听见她的话,他忽的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半晌的沉默后,他沉声开了口,“我劝了她,可是……失败了。”
秦笙的身形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明明今晨时分,孟小洛还精神十足、态度坚决地从她的身边离开,而此刻却……
那时的秦笙根本没有想到,那一场并不愉快的交谈竟是她们姐妹间最后的一次谈话。
俞廷聿用三言两语交代了孟子陈送来的那些信件,“信已经打捞了上来,具体的内容,我的人还在整理,应该很快就能出具一个结果。”
秦笙的呼吸急促得厉害,是因为激动,也是因为难过,“她死前有对你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