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好了吗?”海藻弱弱的问道。“好了,你们松开。”周谨言道:“我再给你们彼此各拍一张。”两人迅速分开,脸蛋都红红的。“盛怜儿,你先去一边坐着,我先给海藻拍一张,然后再给你拍。”盛怜儿乖乖的走到一边坐下来,望着周谨言手中的相机,眼神中满是疑惑。照片拍的很快,没多久周谨言就给两人各拍了一张。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单张拍摄的都不错。两人凑了上来,看到拍摄的照片后,都愣住了。“这是我们吗?”盛怜儿呆呆道:“好清晰啊,这是怎么做到的?”“呵呵,保密。”周谨言得意一笑,“你们看到照片里的你们,就是现实的你们。”“这么短的时间,郎君是怎么画出来的?”盛怜儿还有些不解。“也不算画,就是直接拍出来的。”周谨言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下。俩女听完,大致了解了,这照片压根不是画的,完全是从这奇形怪状的东西里吐出来的。“好神奇啊。”俩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丨惊之色。周谨言把最先前的拍摄的那张递给海藻,“这张眯着眼睛,拍坏了,你自己留着吧。”“谢谢郎君。”海藻欢呼雀跃,接过照片,怎么看都看不够。周谨言把剩下的照片收好,就看见盛怜儿很失落的样子。盛怜儿自从进入府中以来,向来规规矩矩,很少有什么太大情绪变化。这和她的性子有关,更和她悲惨的家世有关。今天这般变化,倒是难得。周谨言想起父亲的话,叹了口气,道:“怜儿,你去那边站好,我再给你拍一张。”盛怜儿脸色一红,海藻立即叫道:“郎君,我也要拍,我想把整个房间里贴的到处都是。”周谨言一巴掌拍在她的头上,“你想的倒美,给你一张已经是你主丨子我大方了。”海藻吐了吐舌丨头,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照片傻笑。“去吧。”周谨言摆摆手。盛怜儿返身走了回去,然后立在游廊的中丨央位置。周谨言举着相机道:“怜儿,摆出你认为最美最喜欢的姿丨势,我可对你说,只有这一张哦。想要什么姿丨势都能拍得出。”盛怜儿红着脸一言不发,双手丨交叠放在小丨腹上,一副文静的淑女姿态。周谨言快速的摁下快门。“怎么样?”海藻拿着自己的相片,兴丨奋的跑了过来。“嗯,不错,比你拍的那张好看多了。”海藻很美,但被他宠坏了,多少有些疯疯癫癫的。盛怜儿在悦坊待过,身世也不一样,虽然掩饰的极好,但那股大家闺秀的仪态,还是会不经意间流露,显露丨出她的淑女姿态。“还真是哎。”海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笑得傻乎乎的照片,又看了看盛怜儿的淑女般的微笑,嘟嘴道:“郎君,再帮我拍一张吧。”“去去。”周谨言把她扒拉到一边,“怜儿,你过来。”盛怜儿走过来,周谨言把照片递给她。然后回了屋子里。盛怜儿拿着自己的照片,又惊又喜:“这画虽然小了一些,但真的好逼真啊。”海藻瞅了两眼,嘀咕道:“郎君说这就是我们的真丨实写照啊。”盛怜儿拉着海藻的小手道:“走,我们去照照镜子,看看有多像。”......照片的事情,让周谨言浮想联翩,脑洞大开之下,周谨言想起了很多让人心生荡丨漾的想法。壁如拍婚纱照,壁如拍自己和长乐的写丨真,还有弄一套现代的婚纱照,外加古代的婚礼服装。周谨言进了屋子,刚要把门关上,就看到一只老鸟扑棱棱的飞了进来。正是鹦鹉。“你去哪了?”周谨言把鸟拿回来,就让盛怜儿拿着,这个时候那五只鸟,都还关在笼子里。“出去遛遛。”鹦鹉扑棱棱的停在房梁上,用很生气的声音道:“你给我的鸟丨巢在哪?”提起这事,周谨言尴尬道:“给忘了,你放心再过几天肯定会做给你。”“你上次就这么说,结果我帮你找到凶手,你就这么对我?”鹦鹉生气了,扑棱棱的冲了下来,“我抓死你,你这个臭人。”周谨言一巴掌把它扒拉开,没好气的道:“这不是真的意外吗?今天给人家帮忙,连杜公的病都没有治疗,怎么给你做鸟笼?”“是鸟丨巢!”鹦鹉纠正他。“好好,是鸟丨巢。”周谨言赶紧扯开话题,“我带了五只鸟回来,你要不要看看?”“在哪?”鹦鹉来了兴趣,“我的同伴太少了,我需要大量的同伴。”“鹦鹉可没有,只有鸟。”周谨言心道鹦鹉这东西,会学舌,谁会把自己养的鹦鹉给你。“在哪,快点带我去看看。”“你在这等着。”周谨言走了出去,片刻后带提着鸟笼走了进来,“喏,就是这五只鸟,怎么样?”“我的亲朋好友啊。”鹦鹉气的大叫,“你这臭人,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至亲?还不放它们出来。”说着呱呱呱的冲着五只鸟一阵鸟语。周谨言:“......”把五只鸟放了出来,看着五只鸟扑棱棱的全都飞上了悬梁,周谨言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世界上,真的是有鸟语......“我说鹦鹉,他们能听懂我说的话吗?”“听不懂,”鹦鹉高高仰着头,“你以为谁都能听懂人类说话?世间之大,唯独我一人、错了,一鸟而已。”“那还挺牛的,”周谨言笑道:“现在给了你五只鸟,以后我这宅子的安全,能有点保丨障不?”“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有危险,它们就会通风报信,”鹦鹉说:“我们也只能通风报信,你打得过,打不过,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行。”周谨言心里挺满足,五个六个侦丨查员,安全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