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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年初夏一个周五,母亲电话通知她老爸定案五年的确切消息,说在送狱前允许和家属见面,龚虹却不敢去面对老爸。
回到宿舍,一关门,就背靠着门,再也走不动半步,泪水决堤般涌流而下!
该判死缓的父亲,终于在阿斯的帮助下,定很轻的罪。
父亲的罪过,是她造就的!
攀比:从生活的角角落落,她认为一切都应该比别人过得好的,可就因父亲的廉洁奉公,不贪不占,甚至于六亲不认,而导致光靠父母清工资吃饭读书的她,显得样样都不如别人。
从大二的暑假,龚虹就开始发脾气了:
“穷就是穷!越过越穷了,竟然没有一件可以穿出门的衣服?出门打的都打不起,真不该托生到这个破家!连个破包工头都不如,人家一个私人小矿主都几百万身家,子女上学都有私家车了!还是高官呢?”
“你就叫大人省点心吧啊?你还少花钱了吗?哪一样化妆品你不是用不到一半就扔?一看广告上有新牌子上市,立刻就买,结果你哪一样用的趁心了?买一套衣服穿过两水吗?你还要比比,你老爸是从老区大山里走出来的,跟别人一样,你还在穷山沟里饿肚子呢!”母亲的话,虽然百分百的道理,可龚虹怎么能体会出来啊?
“把我扔到穷山沟里去喂狼好了,生我出来干嘛呢?别怪我给你们丢人,保不准我会向野男人要钱!钱上又没有注明是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