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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越来越模糊不清,越来越复杂;牡丹在变,变得独立、坚强了,多角度的分析问题了。
英敏在为牡丹的变化感觉宽慰的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是这种不祥的预感,使英敏对闪阳和牡丹的态度,忽然180°的转向。
她想:‘别看闪阳如今对我似乎比对牡丹还要重视,牡丹对我似乎比亲姐妹还要亲,毫无嫌疑,毫无歧视,看来我自己要自觉检点一下了!就是不考虑兔哥,也不能因为我再加剧牡丹的伤痛!不管她伤痛的根源来源于何处?’
直到深夜12点,闪阳打回来电话:“牡丹,我在深圳老爸这儿,今晚回不去了,叫英敏陪你一晚,开心啊,不用挂念!”
牡丹跟英敏说了闪阳的去处,微笑着长喘口气,才把手机放下,铃声又响了。
“喂?哪位?”
“牡丹,我是你二嫂,因为怕你嫌弃我为雷家丢人,我没敢让你知道我在梅林酒店做清洁工,上次没敢告诉你我是谁,现在,我见闪阳又以章阳之名,和那个叫章圆圆的在梅林酒店登记住宿了,你别护着他了,绝对是闪阳,是你来抓双?还是我去捉奸在床?”
“二嫂,千万别去,不可能是闪阳,圆圆现在常驻香港,闪阳在深圳跟他爸妈在一起过元宵节呢,你千万别鲁莽!”
“好,牡丹,行,我知道了,你睡吧,挂了啊!”
“挂吧,二嫂!”
牡丹放下电话,脸上还挂着微笑,眼里却挂满了泪花。
“二嫂说闪阳在什么地方?”英敏忽然莫名其妙。
“不可能是他,他刚才还打电话说在深圳的么!瞎怀疑,我都不怀疑,二嫂替我着急起来,就好像咱俩一样,长相一样的人多了!睡觉吧?敏姐!”牡丹说完,合上电脑,和衣躺下翻身朝里,暗暗流泪,压抑着不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