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X年一个可笑的上午,我发现让自己安安静静的在教室待几分钟比跟刚洗完澡的宝贝在床上亲热却不准把手伸进她可爱的内裤还要困难。当我把一张只写着自己名字的试卷丢给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的大学正式宣布寿终正寝了。
我的大学死了,死于一场没有眼泪的谋杀。但它只是陪葬,真正死去的主角是我那痛彻心扉却欲罢不能的爱情。不需要任何修饰,且让我慢慢道来,不用担心,杀人犯总能写出一手妙文。
如果把我年轻的生命比作浩淼历史的话,那我们的宝贝出现的时间就是1840年,是的,鸦片战争,斯道欲望史的开端。从那以后我的心沦为了可爱霸道的她的殖民地。在她清澈的眼神里,我迷失了自己,开始了长达几个世纪的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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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生其实不在妈妈的家庭计划书里,确切的说,我只是过量酒精和过期避孕套的意外产品。感谢家人的细心照顾,出厂二十年来一切部件运转良好,从未返厂大修。我的爸爸是忠厚善良怕老婆的石雕技|师,妈妈是雷厉风行的小学校长。幼小的我跟着妈妈住在离家很远的学校,爸爸在家打理生意,当妈妈去上课的时候,我就会被反锁在那个摆着破收音机和满屋子书籍的宿舍。浪漫忧郁的种子应该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生根发芽,然后在年轮的喧嚣里悄悄的枝繁叶茂的。
伴随着浪漫忧郁一起枝繁叶茂的还有我那不安分的小弟弟,十三岁的时候它已经初具规模了,这让那时的我烦恼了好一阵子,经常一边撒尿一边看着它发愁。后来“坐”爱的时候,那个甜蜜的宝贝这样对我说:“小时候不希望它太大,长大了呢又嫌它不够大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我坐着这个,另一个是你手里这个。”
中学时代,恋爱是奢侈品,性是禁忌品,不许早恋还算条校规被写进了学生手册。大学时完全就不一样了,恋爱是日常用品,性也不是奢侈品,早恋?Areyoukidding!那时的我,虽然高高的,体格蛮好,却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令少女窒息的帅哥,总之,是个看过也没什么印象的家伙。可能现在我仍没摆脱这个行列,但至少我脸皮厚了,几年来被几个女孩喜欢过,敢自认是个有魅力的家伙——扯远了。
转眼到了1840年,鸦片战争的硝烟开始弥漫,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躲在书堆里惬意的看着小说,赵敏和张无忌在钢牢里暧昧的片段让我浮想联翩,在张无忌摸到赵敏白|嫩玉足那个紧要关头,一个声音却把我从纯净的文学世界拉了回来。
“这道题你会解吗?”
听声音是我前排的眼镜妹,我不擅长记人的名字,但我善于观察分析人。这个眼镜妹平时很刻苦努力,但考试成绩总是不理想。老师们也知道这孩子用心,平时多关照一点,但仍没什么起色,考一次哭一次,这让她总是不够自信,连说话都细声细气带着颤音。
“我数学考得很差……”
我眼都没抬,这样敷衍了她一句。张无忌终于把赵敏的丝|袜脱了下来,我才不管那时候有没有丝|袜,在我的想象中,赵敏那一身诱人古装下就是黑色丝|袜,而且是蕾丝边。其实我是蛮关注眼镜妹的,每次改卷子,她都红着眼借我的卷子来看,我看过她的卷子,知识点她都知道的,只是她……怎么说呢,很单纯,不像我那么狡猾——被万恶的出题老师给诱骗了。
但人总有走火入魔的时候不是,何况眼镜妹脾气这么好,不会真的生气的……
然而……
“喂!”
一个秀气的手掌拍在了我的书上,挡住了赵敏的丝|袜,成功的吓了我一跳!何人如此大胆,敢扰小爷雅兴?
我抬起头,迎面对上来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难道……是赵敏从书里跳出来了?
“你这家伙,数学考得差就不会做化学题吗?!”
由于对方凑得太近,我只好向后倾倾身子才得以看清这双眸子的主人。嗯……除了胸部有点小,人长的蛮漂亮的,不过可惜,我不喜欢脾气坏的女孩,女孩嘛,一定要温柔的。流氓斯道每遇到一个女孩就会拿心中完美女孩的标准衡量一下,不过至今没遇到能让我放下一切主动出击的。面前这位主持正义的女侠刚被我的标准刷掉了,不过,她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裏?
做完如上心理活动,我不动声色的低下头,继续看小说,记住,最大的藐视就是无视。十秒钟后,我抬起头,发现拍桌女还保持着怒视的状态。这个死丫头,我镇定了一下,无奈的说:
“难道你……死机了?”
眼镜妹看气场不对,连忙拉拉拍桌女,小心的赔笑:“红妍你干嘛,斯道正看书呢,是我问的不是时候。”
被叫做红妍的拍桌女脸上逐渐显示出好玩的表情,贝齿微露,下巴上扬,眼睛充满了笑意,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口气弄得我直痒痒,说出来的话,却令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你晚上会在被子里做坏事……鉴~定~完~毕……”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拍桌女已经和眼镜妹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走出教室了。
天呐,你可能不会相信,在1840年温暖的阳光下,我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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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是什么?别说我不民主,给你四个选项:
A.嘿咻B.嘿咻C.嘿咻D.嘿咻
当你忍不住想做却又没有人可以做的时候,你就只能跟自己做了,所以你做的不是爱,是寂寞。如果发育的够好,你可以悄悄告诉我,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左手还是右手。
郭红妍,九一年十一月二十九出生,裸体身高一米六九,几天前从以第一名的成绩从衡阳中学转到一中,坐在了我的前面,住校,妈妈是个医生。
自习课上,我像一个冷血杀手一样思考着这些信息。很显然,我的对手是一个有着极高智商的丫头,不爱学习爱管闲事,胆大包天自习课跑去公共教室混在别的班里看电影,被班主任拎了回来。情商偏低,你想啊,哪个花季少女会穿只有男孩才穿的那种普通球鞋,还有那不解风情的旧校服。最后一条,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她的确天生丽质,透漏着一种充满活力的俊俏。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罪了老奸巨滑有仇必报的名杀手——斯道是也。
然而就在我趴着桌子眯着眼盯着她的后背思考复雠大计的时候,这丫头跟没事人似的转了过来,眉毛一挑,仿佛能看穿任何人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