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听说过,在我们这个过客匆匆愁云笼罩的星球上,最快乐的生物是鱼。
这是因为鱼儿的记忆只有三秒,从鱼缸这头游到那头,它就忘了自己曾经游过哪里——很开心的游了回去——以为是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羡慕吧,而人的有些记忆却能持续一辈子,哪怕是早上不小心遇到的一件倒霉事,最短也会影响心情超过三秒吧?
这告诉我们,在幻变的生命里,时光,原是最大的小偷。不知不觉,流年偷换,青丝雪染,桃花凋零,春风四散,曾记否,在你最美丽的年纪,有几个人曾打马而过。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每个人是每个人的过客,每个人是每个人的思念,这时候,天,你多希望自己是一只鱼!
“看!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是难过的小猫挂掉电话抱住我说的第一句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想我大概听明白了这个悲情电话里二儿失态的原因。
一个骄傲优秀的女孩儿大学毕业了,她打算留在北京奋斗,而男友家长却在遥远的家乡给他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他们为此吵过架,却依然相爱,坚信他们会与众不同,而就在刚刚,那个懦弱的男人打电话来告诉她,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衷心希望她能幸福。
多么似曾相识的故事!
只是当它发生在你身边的人的身上,你才会体会到,就连余震都这么令人头晕目眩。她那么懂事,像个大姐姐——她就是个大姐姐,在我们吵架的时候给我们做饭吃,举止优雅——为什么这样的事要发生在她身上?
我没权利去评判是非对错,因为我不了解他们的感情,但我能感受到当事人的难过——尤其为她着急的妹妹还赖在我怀里,时不时的拿我当坏男人靶子捶两下出气。
“好啦,别难过,会好起来的,她可是二儿……”我摇摇怀里小猫。
“可是她哭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她这么伤心过呢……”
妍儿好像在坐旋转木马,搂着我的脖子,忧心忡忡的望着心虚的我,果然大眼睛一眯,又开始捶我了:“没一个好东西!”
“额……以前你听二儿说过男朋友的事么……好像她很少提……”我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像很专业的木马轻微的摇晃着小东西。
“对呀,这个她真没怎么说过,神秘的很……我都借你给她玩了,她还从来没让我见过那个MrRight……真是的……”
额,我是玩具么,不过话题成功转移,八卦中的小猫随着我的挺动身体轻轻起伏,本人还没意识到正遭侵犯……
“哎,我说……”几秒钟过后,小猫搂着我的脖子,眨着眼睛,秀气的脸蛋上泛起红晕:“……你弄的我有点想做那个……”
我揽住小猫的腰,让她的小翘臀更往里坐,挑逗的盯着她睫毛低垂的大眼睛问:“哪个?”
“你不知道呀……”小猫微微泛红的脸蛋吃不住了,扭头故作姿态:“那算咯……”
“不能啊!”
我猴急的一把把妍儿推倒在床上,本来她就跨坐着我大腿,这样扑倒,她诱人的双腿很不自然的被我的腰弄成暧昧的姿势。倒下去的小猫上半身肩头肌肤微露,长发凌乱的飘散在床单上,大眼睛里满是无辜,嘴巴微张:“你干嘛呀……”
我俯下身子近距离盯着妍儿清丽的脸庞,呼吸着她胸脯起伏急促的呼吸,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抚摸她耳后的肌肤,然后游走到她敏感的脖颈和迷人的嘴唇。这个宝贝开始目不转睛的注视我,乖巧好奇而带着几分调皮,仿佛我是穿着白大褂拿着糖丸的年轻主治医生,而她是我可爱的小病人。
我喜欢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捉住她滑如凝脂的小脚掌抚摸——把她整个人握在手心裏的感觉——我最喜欢的,还是一边动作一边用舌头去撬开她轻咬着下嘴唇的贝齿,直到听到身下的小猫忍不住发出含糊的求饶的喵呜,但我们的身体都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思想,像那高速奔腾的蒸汽火车,除非煤炭燃尽,否则永远无法停下来。
所以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起床洗漱的间隙经常会有那种一本正经悔不当初的对话。
“宝儿……说好养好精神昨晚不那个的……”小猫一面往脸上抹洗面奶一面说。
“……我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我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回应。
“还不小心了三次!”小猫深恶痛绝的对着镜子皱皱眉,洗干了净脸蛋,还要笑出酒窝来自己欣赏一下。
每次嘿咻我都会惊叹,清纯和媚惑是怎么结合到她一个人身上的,同时感慨,女孩身体惊人的柔软度,怎么这样能屈能伸。
但是这一次,我刚把手伸进小猫睡衣蹂躏她的胸胸,小家伙甜美的做梦似地大眼睛里波光流转,望着医师斯道温柔的提醒:“记得我刚说你还在试用期么?”
“嘿嘿……”我打着哈哈,压在她身上,赖皮的继续深入探索。
“杨斯道!”妍儿身体紧绷,小脸上一阵阵儿红晕:“你再弄,我现在就不要你了!”
额,这句话顿时让我没了性趣,而且也没了志气,从小猫身上翻身下来,一言不发的在大床上打了个滚,委屈的闭上眼睛,自个儿獃着去了。
十秒钟的安静后,大床在同我的心脏一起颤动,一阵悉悉索索,清香和体温在我身边若隐若现,只能是小猫主动躺在了我身边,拿肩头拱了拱我:“哎……我说……”
我依旧不动声色,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清心寡欲,果断装死。
“生气啦……”
小东西又使劲儿拱了拱我,见我没反应,使出美人计,脸蛋贴了过来,亲了我一下:“抱抱我呗……抱抱嘛……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