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妍儿在浴室叫我了:“洗完了,冷,拿个毯子呗……”
啊……都洗完啦!哪有毯子……四顾之下,我只好扯掉了铺着的床单儿,进了浴室,小美妞只套着低腰小裤裤儿,赤|裸着上半身,俏立在浴缸外面,哆哆嗦嗦,一只胳膊象征性的挡着两只小兔子,一只手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喔……我的妞妞……色心暂时收敛,我连忙上去把冻得发抖的妍儿裹住,直接抱了起来,哦……这手感……回到大床上,又拿被子裹了一圈儿,这才拿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
小妹子潮|红着脸蛋,分开腿坐在床上,大眼睛骨碌碌转,望着我甜笑:“宝儿,你像我爸爸……”
“额……”擦的差不多了,我把毛巾放好,回来捏了捏小闺女的脸蛋:“有那么老啊我……”
“我是说感觉……懂不!”小美妞把被子挣扎开了,就披着一层被单:“热了……”
色|色的盯着妍儿裹在被单里的小裸体,我不觉咽咽口水,凑上去占便宜,像之前那么抱住丫头,亲了亲她的脸蛋,温软中带着刚洗完澡的清香和微凉,蹭着她的小翘臀,色心陡起,伸手便去扯她披着的被单。
“你干嘛呀!”
小美妞紧了紧双手,却也裸|露出了小半个香肩,和小兔子中间的浅浅乳|沟。
我腰身又向妍儿身体顶了一截,迫不及待的又吻又摸,便宜多占一点是一点,脖颈交贴,蹭着小妹子逐渐滚烫的脸颊,我又去扯遮着她右边小兔子的被单,很不要脸的恐吓道:“妞……给我看看!”
“为什么要给你看……”小东西翘着嘴巴,睫毛眨眨,蹭着我的脸颊轻语。
“因为你很漂亮,因为你的小兔子很漂亮,因为我只想看你……”我的一只手滑进了被单,粗暴的抚上了妍儿一只柔软滑腻挺拔的小兔子,丫头身子紧绷了一下,弓着背,紧贴住后面的我,小翘臀不安分的动了动,嗔道:“油嘴滑舌……”
我扳过妍儿红云浮起的脸颊,盯住她忽闪个不停的大眼睛,手指摩挲着她性感的唇形:“那妞,你想不想试试,什么是真正的油嘴滑舌……”
小猫迷离着眼神,呼吸急促了,我已经彻底占领了被单内部丫头温软赤|裸的上半身,从瘦削的双肩锁骨到酥胸,到平坦小腹到整个光滑的玉背,任由我尽情驰骋抚摸。
“宝贝……让我瞧瞧你的小舌头……”
低低喘息着在妍儿耳边呢喃,我搂住她的滚烫的小蛮腰,把她扳了过来,被单从丫头身上滑落,小妹子终于被攻陷,她泛着红潮闭上了大眼睛,只穿着兜着翘臀的小裤裤坐在我的大腿上,半裸着春光无限的上身,乖乖的伸出了粉|嫩的舌尖,任人品尝。
我搂过去的胳膊交织着印在妍儿的裸背上,她白玉一般的手臂则搂住我的脖子,含住她的舌尖,鼻孔里是她带着温度的体香,刚洗完澡,丫头的身体出奇的温暖光滑,两个人由此引发一波一波的快|感和摩擦,迅速的贴合在一起互动。
空气中是交合云雨的氛围,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我双手紧紧扶握住妍儿小兔子下面的那段柳腰,俯身叼住她酥胸上的那颗红色娇嫩小玛瑙蹂躏——这让扶着我肩膀的小妹子突然仰起了脖颈,无声的张开了嘴巴,抽噎,不住的摩擦坐着我的小翘臀来缓解那股冲击——这间接让我饱胀的下体承受了巨大的考验和压力。
铃声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红潮蔓延至脖颈的妍儿一摸两摸,终于在床上抓到了手机,她睁开了眼角带着笑意的大眼睛——我突然醒过神来,松开她的小兔子,紧张兮兮的望向正在看手机的这个小宝贝。
骑着大马斯道的妍儿抿嘴一笑,小翘臀止不住的微微轻颤,害羞中,两个酒窝若隐若现,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拿着手机给我看:“宝宝……上次好像就是这个号,骗钱的哎,接通了,就不是说话……给你读秒收费……”
外地号儿,不是小妖……还好,还好,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搂着小美妞的腰想再晃两下,末尾那个来电地名却让我的心赫然像划过了一道闪电——妞,先别挂——也许从未再提起,但也从未忘记。
“上海。”
※※※
要不是你让想念猖狂打破天窗
我不会发现枕头上的荒凉
以为你就是故乡却变成我的流浪
谁的傍晚是谁的天亮
……
第一行诗的狂妄第一首歌的难忘
第一次吻你的唇你的倔强
第一颗流星灿烂第一个天真愿望
第一个诺言美丽的荒唐
你教我爱的善良你教我恨的野蛮
你教我忘记该忘伤心太伤
那些你教我的事让思念更苦更长
只想问想念的想念的想念的你怎么样
……
平安夜前夕,期末考的季节,各个教学楼灯火通明,校内华灯初上,行人三两,斜挎着包的猎人斯道嘴裏呼着白气换个手拿手机,面带微笑,继续浅吟低唱着走在夜色初降的小路上。
圣诞飘雪的氛围弥漫在各个角落,食堂也应景的在半死不活的小树上挂上了彩灯——西方的一些节日,已经在这个以文化悠久自称的古老东方国度弥漫开来,受欢迎程度丝毫不亚于几大逐渐淡去的传统节日,无关信仰——尽管这裏没几个基督徒,没有接受过洗礼、没有礼拜、没有祷告,甚至没有对上帝寄予过一丝的祈愿,但丝毫不影响大家在那个西方传说中的圣人诞生日彻夜狂欢——没人会去计较什么所谓的文化入侵,这些节日似乎已经成为年轻人的一种时尚。
“我唱完啦……妞?”那边的小人儿安静的听了好半晌,我又换了换手,转着眼睛问——烦心的小妹子心情好点没?
“嗯……嘿嘿,好听……宝儿……你去参加快男吧!我让她们听过,都说好听的!”
电话里回过神的小猫声音小兴奋了,顿了一下,没等我回答,却又自顾自变成了奶里奶气的幽怨:“好几个星期没见了……宝儿……我想你……可想叻……么……要考试,还要排练节目……Heng!”
“嘿嘿妞……没事儿,加油,你是谁的妞呀,你行的!”
好几个星期没见——丫头纯美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就被卑鄙的翻译成——好几个星期没做了!是啊,王府井一役过去一阵子了,还回味无穷中,这不,圣诞节都要来了。
喜欢听妍儿有事没事儿就好像多委屈似地唤我,各种爱称,音柔气娇,直唤的人耳膜和心窝一起酥|痒。刚从教学楼布满黄色座椅的阶梯教室考场出来,就给小妞打了过去,丫头在为她们的晚会最后一次排舞,在纠结不能为接下来的考试腾出空当儿复习——在这个烦心时候,妞提什么要求咱都要满足,更何况,不就是唱首歌么!
“嗯宝儿……叫我呢……”妍儿心情似乎好了些,语气轻快不少,临挂又问了一句:“我去了呀……哎,好像没一会儿啊,这次这么快就考完啦?”
“是啊……快去吧,乖……么!”封嘴妙字——么……
“么……”
等着小美妞恋恋不舍么完,乖乖的自己挂掉,我连忙冷的搓搓手,外面这天气,真心冷啊!抬眼瞧,正好走到了食堂——宿舍一伙小子下了游戏战场没吃晚饭就直接赶去了知识考场——回宿舍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进去,买点什么吃。
刚刚考了电路原理,在前来各个教室巡视的赵总管的怒视下,快枪手斯道提前一个小时离了座位,这大哥立马伙同监考老师来翻试卷,瞅是不是白的——没机会瞧到丫什么表情我就出了教室,虽然出来孤零零的没什么事情可做——但实在是坐不下去,从小学到现在,始终没养成答完试卷再检查N遍的好习惯——满分不敢说,优跑不掉的吧,这就够了——电路老师把要考哪哪哪都跟咱说了,仁至义尽,同学们,作为一名学生,咱还能要求怎么样!?
其实还是有点得瑟的成分,送走妍儿一回学校,就自觉的去赵总管那儿,领了一顿训斥,这大爷从学校纪律说到尊师重教,说到个人礼貌,还展望了一下对我学生生涯的美好希冀,让我写了份不许逃课的保证书,还许下成绩不能退步的承诺,否则再也别想染指奖学金——从此总感觉气场上输了不少——逃课也能考好,提前一个小时照样前茅——我想,我大概是想表现这么个主题。
这样想来,猎人斯道这个青年多少是有点自虐倾向的,追求的不是实实在在的利益,而是体制外的跟谁较劲儿——鸡蛋和石墙,好像总是愿意站在鸡蛋那边的。
扯得太远,容易扯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