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锦意出现的时候肖琪的视线已经落在他的身上,她没有多做什么只是就这样朝对方笑了笑。
看到肖琪的笑容,薛锦意忍不住的抖了抖然后冲过来小声的问道。
“姑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肖琪握紧了手中的瓷瓶淡淡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看这个人在水井这边鬼鬼祟祟的手中还拿着这东西似乎打算往水井里面倒,我觉得不好就抢了过来。”
当薛锦意的视线看到肖琪手中的瓶子的时候他已经懵了,紧接着他就听到肖琪又说了一句。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也觉得不是什么好玩意,你去找个大夫来验一下,看着这人到底要往咱们的水井里面放什么?”
这边出了事情在前面用膳的食客有的听到这边的动静都围了过来,薛锦意知道今天这事情估计就是肖琪打算要闹大的。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让身边的人到附近的药房那边请个大夫过来,然后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已经被打倒在地的家伙,对着其他人说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将这人绑起来。”
“你们不能绑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凭什么绑我,没准这一切都是这女人做的,没错,就是这女人做的!”
肖琪见过不少无耻的人,不过像是这年轻人这样将周围的人都当成是瞎子的还是很少,于是这人这话响起之后他就发现周围的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有的老食客甚至喊道:“这姑娘经常来御膳馆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所有人都不帮那个青年说话,而这个时候薛锦意的人已经带着那大夫过来。
“不知道可否让我看看那粉末?”
被带过来的是附近的药房的大夫,这周围的人都认识他,他跟人打了招呼之后就接过肖琪给的药瓶仔细的检验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他黑了脸说道:“这瓶子里面的都是毒药,如果放进水源里面可能会毒死很多人。这位姑娘,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被问及这个问题,肖琪指了指被绑起来的那个青年轻飘飘的说道:“我估摸着是他打算要投毒所以才带了这个过来。”
“什么?”
听闻肖琪这话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这些人可都是来御膳馆吃饭的,如果让这个人得逞的话那么他们今天岂不是就死定了,还好这个人被抓住了东西也没有投放。
突然之间他们就觉得有些庆幸了,看向肖琪的眼神也带着一丝感谢。
肖琪可不需要这些人的感谢,她既然已经知道这人是有人指使的了,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对方。
她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靠近那青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想要跟对方说些什么的时候肖琪突然狠狠的踩着对方的手掌冷笑着说道。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事情已经败露了,青年就指望着背后的人能够将他捞出来此时哪里肯说呢?于是他摇头吼道。
“没有人指使,是我自己看不惯你们御膳馆的。”
“呵呵,你以为你这屁话我们会信吗?你跟我们御膳馆看上去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会下这样的很狠手肯定是有人指使的。”顿了顿,肖琪用力的踩着对方的手掌,看着对方脸色涨红难受的样子继续说道。
“而且你觉得我知道你来下毒就不知道你背后有人吗?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下场还有可能好一点。”
肖琪的声音就这样在这院子里面回荡着,那被踩着手指疼的死去活来的青年的脸上闪过一抹犹豫的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薛锦意突然说了一句。“别忘了我们这边可是有人罩着的,你说我们现在就报官如何?”
不管被打一顿还是别的这青年都不怕,但是说到官府这人就怂了,他哀求的看着肖琪和薛锦意,见他们满脸冷硬的样子突然惊觉如果自己今天不说估计就要被送到衙门里面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只能咬牙说道:“是前面春秋酒楼的东家让我这样做的。”
原来肖琪的御膳馆几乎就是整个京城最好的酒楼了,而那个春秋酒楼就是之前薛锦意的珍馐馆的大厨开办的,他们原本以为自己的手艺很好肯定会有很多客人的,然而这酒楼开在御膳馆的附近,每天看着来他们酒楼吃饭的没有几个人而御膳馆这边却高朋满座,他们嫉妒了。
“所以说他们这是想让我们御膳馆开不下去?”
呵呵,如果御膳馆这边真吃死了人到时候肯定开不下去了,这春秋酒楼的人可真是好算计啊。
肖琪此时周围除了这御膳馆的人之外还有围过来的食客呢,他们听到肖琪这话顿时就惊出了一头了冷汗来。
是啊,如果御膳馆真的死了人那么到时候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会再来这边吃饭了,而且死了人之后这御膳馆的东家可就摊上大事了,没准御膳馆直接关门大吉这御膳馆的东家还要赔命。
毒,真的是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