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傅玉桁这话,卫霖臣脸上笑意散去。
他的气质瞬间变得沉稳起来,恢复以往在学校面对学子们时,那副满身书卷气息的儒雅一面。
卫霖臣垂着眼眸,清隽脸庞神色平和,语气却说不出的嘲讽:“二哥,我已经离家出走十多年了。”
这十多年,他可从未感受到父亲跟大哥的关心,得到的只有无尽的讽刺与不满。
傅玉桁并未露出意外,好似早知家人对他的态度,温温柔柔地笑道:“我知道。”
他人虽在巫族,但对家里的情况多少了解一些。
他知道小弟离家出走多年,知道父亲跟大哥的为难之处,也知道家庭破裂是因巫族在背后操控。
卫霖臣弹了弹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嗓音轻慢道:“破裂十多年的父子之情,兄弟之情,哪里是轻易能修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