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衾懒得玩手机，系好安全带后便侧着脸看着乔川，：“一一，我怎么不记得你考驾驶证了呢？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满18岁就考了。”乔川瞥了一眼他姐，：“地址。”

乔衾看了一眼手机的导航，：“往前开第三个路口左转走，两个路口再左转走一个红绿灯，之后再右转就到了。”

乔川从口袋里拿了块巧克力塞在嘴里，：“连车载蓝牙好吗？我听导航就行，不用你说。”

“也行。”乔衾乖乖听话，把手机上面的导航连上，看着乔川的手指出了神，乔川的手比较像女孩子的手，但只限于手的样子，他的手很修长，指甲修的整齐，看上去像是拉大提琴的手。

“你说小时候你怎么不学个乐器呢？”乔衾不自觉的问出了口，可这话一出乔衾便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知道她一直知道。

乔川毫不在意的回答道，：“叛逆呗，想让我学什么就不想学什么，想让我干什么就不想干什么？叛逆期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姐，你没有？”

乔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有，你姐我现在还在叛逆期呢。”

乔川从口袋里摸出了块儿薄荷糖，塞到乔衾的手心里问，：“笑什么？”

乔衾低头看着那块薄荷糖，有些出神，良久后问，：“你知道乔建斌前两天来找我了吗？”

“知道。”乔衾发现乔川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有些泛白，是那种因为过于用力的白。

乔衾勾着唇角，她和乔川真的是太像了，不只是性格想法，甚至那些小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乔川目视前方缓缓道，：“她那天情绪不高叫我去他的书房，说了很多，让我以后要继承他公司的话，又说……”

乔建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书房里满是烟雾，：“乔衾毕竟是个女孩子，你是个男人，不能像她一样任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清楚。至于出国留学的事，听你妈的。”

“你们姐弟两个人关系好，我看着开心，但你要明白她是个女孩子以后毕竟是要嫁人的，只有你才能继承我的公司，知道吗？”

乔衾把那块薄荷糖塞到嘴里，：“又说什么？”

“又说让我对你好点。”

乔衾笑了下，：“讲笑话？”

乔川点点头，：“好笑吗？不好笑的话，我再讲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