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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儿并未理会黑皮,接过水仰着脖子:
“咕噜咕噜咕噜。”
眼见喝下去大半瓶仍意犹未尽,他却突然停下来,随手把瓶里的另一小半水扔给壮汉。 “嘶——哎,你别光坐地上大喘气啊,你说句话。”
黑皮催促道。
小伙瞥了他一眼,道:
“什么也没有,最底下有座雕像,哦对,还有满墙的壁画。”
“壁画?什么样的哎?”陈教授闻言赶忙上前,好像谁手里攥着他什么传家宝一样。 小伙冷眼道:
“没注意。”
“哦哦。”
陈教授尴尬地收回因为兴奋而过度紧张的表情。
这回答看似轻慢,其实想想也有道理,都要死的关头了,谁还有心思关心画上的内容。 这时,黑皮满脸媚笑,亲热地搂住陈教授肩膀,
“我说,老同志,你说,咱们这两批人算不算志同道合?”
没等陈教授回话,他又接茬道,
“咱先不说这个,最起码,起码,咱们目的地是相同的吧?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搭把手,用你们的技术,我们的体力装备,咱们互补一下,是不是很划算?
而且,我们这次来,不打算跟你们抢什么,你想,我们图财宝吗?不图啊,想发财也不可能找这么个穷地方吧?
我们就是想拍一张上头想要的照片,就这么简单!
至于发现河伊女国这件事,我们对外界是只字不提!
您看怎么样?”
黑皮对着陈教授便是一顿昏天黑地地海吹,而陈教授不多做理会,痴痴地盯着那道猛然合上的石门。
在一旁的彭齐生早按耐不住,上去想拉陈教授的胳膊,却被贺连桥无情地扯住,犹如栓在铁柱上的一只气球。
陈教授有自己的想法。
他沉吟良久,缓缓开口:
“合作是可以的哎,但是,你要保证我学生们的安全。”
黑皮一听笑了,连连拍手:
“好!就这么定了!”
在场的人,除了彭齐生,多少都有点满意这个结果。
贺连桥上前道:
“兄弟,我说,咱是不是知道一下两边儿的名字啊,要不然这你我他的叫起来多别扭!” “对,对!是该说,鄙人,毛佰。
这位,这位长得贼俊的这个,叫汪起风。
另外,这壮汉,楚震!外号大牛。”
接下来,贺连桥又一一介绍了我们这边。
黑皮听完,摩挲着下巴,像为自己挑选奴仆一样打量着我们,到我时,忽然笑起来, “这花架子……”
说着便用拳捶我的胸脯,看似没用力,但寸劲不小,我强撑住才没倒下去。
“哟!可以啊!”
接着,又探掌拍我的大腿根,小腿肚。
“啧!还别说,是个练家子哎!”
黑皮惊奇地望向汪起风。
我没理他,干笑一声,探身去观察那两扇突然自动关闭的石门。
估计汪起风和楚震也是被同样的方式关在地道里的。
“咱们要不要再进去一趟,把里面的壁画研究清楚?”
我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