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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早已枯干的心脏在众人的凝视下竟然被一口气吹成灰烬,消散在空气中。
“毛佰!你到底干什么了!”孟琬急了,涨红了脖子对黑皮喊道。黑皮神色慌张,亦是一脸无辜,“我确实没干什么啊——你不让我碰我就没没碰,谁知道就不故意地对着它吹了口气都受不了啊?”
事已至此,再和黑皮纠缠到底怎么碰碎了心脏已经无关紧要,最令人窒息的是不知道心脏化成灰之后会发生什么。
孟琬先是一愣,盯着那团早已消散的尘灰出神,不过几秒,突然回过神额来,双手撑开挡在众人身前,“大家快往后退!不要喘气!”
几人尚未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觉得肯定不是好事,于是一并急急地朝后退去,孟琬一说不让众人喘气我才明白过来,看来这心脏化成的粉末有端倪啊——有致人死亡的毒性也说不定。
可当我明白过来时,还是多少有些晚了,我们站在那里已经多时,而且干枯心脏化成的粉末又极其细小,站在前面就连喘口气都能扰动那团尘灰,我们在方桌前半天没反应过来,一直对那粉末没有防备,多少都吸入了些。
大概快步退离方桌有十米远,我再憋不住气,“吭哧”一声把嘴里的废气喷出来,忙问孟琬到底这心脏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蛊,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秘术!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只要吸入了那些粉末,就会永久性地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一辈子也甩不开!”
黑皮一听也慌了神,眼神摇摆不定,心中定埋怨自己好奇心太强,口中却依旧倔强:“我觉得,没那么邪乎吧?这,这,说着说着都把河伊女王那死人骨头吹嘘成神了,无所不能的——”
孟琬紧张地环顾四周,发现暂时没有异变发生,便稍稍镇定下来,白了黑皮一眼:“还不是你惹的祸,碰见什么都想动动!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会害死人的?每次都毛手毛脚的!”
被孟琬这一通教训,黑皮也觉得窘迫不堪,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就跟个晒干了的红枣似的,皱皱巴巴,“我那不是,也没想到嘛,我又没碰它,怎么就吹口气它都能散呢——我向您保证,行不行,这种事儿,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您就别生气了,不至于的,你看,这不也没什么事儿嘛,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黑皮口中“万幸”两个字还没说完,只听得脚下的黄沙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低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那些绵软的黄沙竟然开始像河水一样流动起来!
几人惊慌失色,连忙向来时的入口退去,待细一观察,发现离我们不到五米远的地方,一并横着生有四个漩涡眼,那些黄沙像有组织的蚂蚁群一样,拥簇着向漩涡眼聚集而去,而且速度很快,几秒钟不到的功夫就在漩涡眼上凝聚成了四个一尺多高的小沙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