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实在推脱不过,厚着脸皮都接受了,村里人议论不已,有说我们是沙漠里的大神派来的使者,要不然怎么能在那茫茫的大沙漠里发现我们,还有的则舍不得家里的那些东西,自己用着都吃紧,还要无偿拿出来给我们用,说我们是特意骗吃骗喝的神棍。
我们几个人也意识到,这地方不能再多待下去了,不仅给村里人添麻烦,而且还给村长带来不少压力。
黑皮当天晚上就和汪起风收拾东西,一句话没留下,搭着早班车去了县里,然后从此音讯全无,第二天村长来探望我们,满脸惆怅,说自己这小地方还是招待不了我们,觉得是自己怠慢了他们两个,把人家气走了。
我忙解释说,不是的,他们家里有急事,趁着伤养好了就赶紧走了,二来是怕给村里人添麻烦,于是偷偷走了。
我以为和黑皮的瓜葛就此结束,从此我们会再无联系,相忘于江湖,但没想到,多少天后,我们还会再相逢,重又开启一段堵上未来和性命的新旅程。不过这是后话,日后再题。
我和孟琬一看黑皮和汪起风都走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多待,我现在的伤也养得差不多,尽量今天就离开这儿。
孟琬忽然想起来什么,来回摸索着衣服上的内兜,最后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这次松了一口气,她把银行卡递给村长:“村长,这是陈教授赔给村子的钱,里面有不少钱,够给村子重修祠堂了,希望你一定要收着。”
村长连连摇头,把手背到身后,说什么也不肯接着,口中还一直念叨:“不呀,不呀,这钱我老汉,我们村可不敢要呀,这是糟践我们呐,说什么赔钱,我老汉还担心不够照顾你们的呢,现在你们反倒给我老汉钱了,这是折我的阳寿呀,等我入了土,老祖宗也不会饶了我呀——”
孟琬早知道村长要说这话,她立马反驳道:“村长,村长,你听好,这钱可不光是给您的,是给咱村子的,是给咱老祖宗修祠堂用的,是给咱都积阴德的好事儿,您把它手下,这样,陈教授在下面才安心——”
库尔班村长听了,眼神黯淡下来,两串浑浊的老泪从顺着沟壑纵横的脸流下,不住地抿自己的嘴唇,口中念念有词:“哎,好,好——收下了——”
芈何 75zhongwen.com 芈。我忽然想起阿依?尤丽吐姿母子来,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了,张口问道:“村长,阿依母子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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