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四只老鼠抬轿子,应该就是五只老鼠被我抓住了一只,然后最终还是掐死了,然后凤是羚本来不知道我起夜,他睡觉很死,最后我之所以还没叫他他就跑过来,是因为天花板塌下来的那一声响动太大,把他给吵醒了,再一眼看我不在身边,这才急忙去寻找,我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他急急忙忙把我从地上背起来,听我说胡话,问什么也不说,先把我背回屋子,把我安顿好了之后,匆忙去敲大叔家的门,把他叫起来,给烧了一壶热水,把我的手洗干净,然后抹上些我们自带的紫药水消消毒,凤是羚本还打算待我去医院,可看我躺在床上竟然打起了呼噜,这才道我没事,又检查了其他地方,确认除手外没受伤,才安心等我醒过来。
晚上这风波暂时算是过去了,不过为什么我会忽然就头昏脑涨,不省人事,出现幻觉呢?大叔坐在一旁抽了一地的烟,他掐了最后一支,问我昨天到底有没做过见过什么不对劲的事,我和凤是羚对望,不禁苦笑,心里说我们见的怪事可太多了。那大叔心里就只想着那尊能给人带来厄运的湿耶牛神,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敬的事得罪牛神了,我被逼得不耐烦了,随口答了句自己昨天拿行李的时候顺带看了一眼,可此话刚说完就后悔了,我哪怕说我不小心踩了人家坟头一脚呢,非得把实话供出来,那大叔听了顿时原地跳起多高,在满地的烟头上踏来踏去,两条眉毛都快拧成疙瘩了。
“哎呀哎呀,你肯定是得罪了湿耶牛神给你带晦气了呀,我就说,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出这么多事呢!”大叔也说不上生气,反正就是替我们着急,我自然是不信他那一套,听他老把什么牛神挂在嘴边,心里自然不痛快,你信我又不信,心里竟有些反感,不过念在大叔本身人很老实,而且对我们也不错,我也不好意思给他摆脸色。
但那大叔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挠着头皮道:“哎呀,我带你去找个人吧,他会看着东西,你肯定是得罪了牛神了,牛神在你身上挂脏东西啦,我让那人给你看看,他可会驱邪呢!”
我心中多有不屑,驱邪,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么封建的说法,刚想拒绝,转念一想,我何必非得端着个科学主义者的架子,万一这牛神真有个什么古怪,我死要面子的话,最后可能还会害了自己,思来想去,反正我又不会吃什么亏,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的,顺便带上我的摄像器,到时候没准可以拍一点东西作为素材,凡是一切城里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就大有机会拿来吸引一波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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