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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脸色极为严肃,所有话都不容许我们问为什么,只要记住就行了,我们两个也不是不懂人事的人,虽然不相信这种东西,但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懂的。
三人在街头小巷中东拐西奔,穿街过巷好容易来到一家不起眼的人家门前,屋子很小,院子不大,门洞只有一人宽,都容不下两个人并肩走过,穿过门洞,院子大概几十平不到,西边种着一畦畦青菜,一排豆角,一排韭菜,一排羊角葱,房子是很老了,青色洋灰砖砌成的,少说有几十年了,坐北朝南,三间小北房,我实在不能想象这么破旧的房子还能住人。
大叔让我们先站在院子里,自己先进屋叫老姑,他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轻敲门框,唤一声老姑,然后进了门,过一会儿从门帘后探出头来,招招手叫我们进去。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老屋,一股湿潮的发霉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很暗,地上是黑土,坑坑洼洼的,屋墙竟也被常年的烟熏得漆黑,屋子里几乎一点光没有,只有一盏五十瓦的灯泡,挂在中间房和东房门洞间,照着两间屋子,屋子里什么特殊的都没有,只几件老式的破旧家具。我不禁皱了下眉头,心想这么暗的环境,皱个眉估计那老姑看不到。
我们进屋,正对面墙上有一个碗橱,柜子上叠着一身男人的衣服。老姑正对着碗橱发呆,手里抚着那神衣服。老姑身材臃肿肥胖。一米五六,像个水桶,一头花白的盖耳短发,穿着一身灰布衣服。
她转过身来,那副长相着实有点骇人,一张大圆脸,满是褶子,奇怪的是她那两只眼,左眼竟然没有瞳仁,竟全是昏黄的眼白,那只眼眯着,睁不开,另一只眼则又大又圆,很有精神,只不过下眼睑上长着一个黄豆大的黑痦子,老姑的嘴很大,满嘴黄牙,她转过身来打量着我和凤是羚,她笑得很开心,两只眼都眯起来,露出满嘴黄牙,笑了一会儿,一句话不说,转而变了脸,嘴角往下撅,好像很生气,忽然用我们听不太清的方言骂起来:“泥们闹,舀石不信,周憋裹来,憋找不得。”(你们呀,要是不信,就别过来,别找不痛快)汜减 75 z&#104ong&#119en&#46c*om 汜
我和凤是羚听得有点懵,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忽然劈头盖脸地骂起来了,大叔听完此话被吓得魂都丢了,也是五十好几的人,被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喊得不知所措,他红着脸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姑推着出了门,连带我们两个一起。&#29306&#22914&#32&#109&#105&#97&#111&#98&#105&#102&#97&#110&#103&#46&#99&#111&#109&#32&#29306&#22914
刚才还好好,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我和凤是羚心里都窝着火,问大叔刚才老姑说的什么意思。
“嗨,你们太不虔诚啦。让老姑看出来啦,她说,你们要是不信,就不要到她这儿来,你说你们两个小伙子,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要收收心性,别那么心高气傲,瞧,现在老姑不愿意给你们瞧,我再进去给你们说说情,你们千万可别摆脸子啦!”
我和凤是羚都吃惊不小,心想那么黑的屋子,我们都看不清老太太的脸,她竟然只一眼就看出我们心有不屑,都佩服老姑的眼力,觉得她虽然奇怪,但确实有点东西,只是脾气古怪,我本想拍点素材呢,可是现在连句话都没说,就闹僵了,按她那古怪脾气,拍视频恐怕无望,我和凤是羚对望一眼,不禁嗟叹:“嗨,咱们两个这少年脾气也该改改了,就是因为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知道坏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