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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大叔竟然怕我怕成这样,我一时心软了,他终于跑不动,再离自己家只还有二百米的胡同外停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摁着自己胸口,险些要背过气去的样子,显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怕他真出了什么事儿,也不敢上前扶他,站得远远的,他喘了两口气,眼神依旧惶恐,“我求求你了,我老汉跟你无冤无仇,你能不能不要害我,我家里还有个老太太呢,有大有小,我一家子都没活够呢——”
再说下去,大叔就要哭出来了,我心中波涛翻涌,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眼前这个人好,可无论我怎么骂他,又有何用,他还是不肯帮我的,总之这一趟我是白忙活了。我定在原地,愣愣地看了他几秒,终于回头去旅馆了。
明天说什么也劝凤是羚快去见那姑娘一面,然后赶紧返程,我在这儿都快活成鬼了。
回到旅馆房间,吃了些凤是羚带回来的东西,闷闷地上床睡觉了,他也心事重重,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话,在满天的心事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起床,正想问凤是羚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见那姑娘,谁知起床时,右手拄着床板想把自己撑起来,却猛然感到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感,表面好像无数只蚂蚁在撕咬,肉里却又有一道道闪电般的疼痛感顺着筋脉传遍全身,我一咬牙,右手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又倒在床上。
凤是羚起得比我早,洗漱完从外面进来,正看到我疼得龇牙咧嘴,忙上我面前来,我把手伸出去,却惊异地发现手背上被老鼠咬过的地方除了一块块的坑洞外,伤口周围已经发黑,且略微肿胀,我倒吸了口凉气,一般的撕咬顶多留个血痂就过去了,可这大肥老鼠果然邪门得很,怎么伤口都开始发黑了?汜减 75zhongwen.com 汜
凤是羚也着急,“什么时候变这样的?你快去医院看看吧,是不是消毒没消好,感染了?”
我摇摇头,正常的感染一般是伤口化脓,流血,可我这受伤的地方表面结了一层黑痂,阴沉沉地发黑,倒和在河伊女国遇到的婴尸抓痕又几分相似,不过那玩意儿的毒一碰到水就消散了,可我昨天还用水洗去了手上的紫药水,也没见毒性退散。
“怕不是鼠疫吧?”我慌了,虽然对鼠疫没什么了解,但听说被带有病毒的老鼠咬过就会得鼠疫,不知道那老鼠身上有无病毒。
“我也说不准啊,又没上过学我,你还是看看去赶紧,别给耽误了。”凤是羚催我道,此时他也不在乎什么找姑娘了,只盼着我没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