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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祠堂回来了?孟琬小心地问道。“嗯,回来了,散散步。”
孟琬并不知道阿依的家就在这个胡同里,还以为我不经意散步来到这儿,不过说起这个胡同,这也是孟琬当时被借阳路的白衣人险些带上路的地方。
“你还记得那天凌晨时候的事儿吗?”我问她。“当然了,我做过好几次噩梦,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孟琬口中说着,脸上却云淡风轻,满不在意,说起那次恐怖的经历来,就好像谈到去年冬天的一场雪一样简单。
“那时候咱们还不信邪呢,想不到一眨眼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说,人类到底把世界认识到什么程度?”我们两个在胡同中并肩散步,从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转身,再返回,慢悠悠地踱。
孟琬低着头,许久没说话,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胡同里的泥坯房,说道:“算了吧,这个问题太大了,咱们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小人物,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这事儿忘了吧,以后还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我听得心头一颤,心中发苦:把这事儿忘了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把在沙漠中的经历都忘掉吗,还是说,让我把她也就此忘掉。
我沉默着,歪着头看她,那张已经很熟悉的不是很精致,但却耐看而且有一双弯弯的月亮眼的姑娘,心中有多少不舍,可我们的唯一交集只是因为河伊女国而已,现在旅程结束了,我回头望望才发现,两个人对彼此都不了解,所谓的好感也只是肤浅的表象而已,经不住时间的磨蚀。汜减 75zh〇пgшeп●c〇m 汜
难道,她对我就没有好感吗?我心里五味杂陈,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就算以后相忘于江湖,此刻还是莫大的不甘,我本想问她是不是要把所有人和事都忘掉,但心中莫名堵着一股劲,既然你不挽留我,那我也不能认输让步,我也得做出一副强人模样,脸上不摆出过多表情,假装没有事一样,急忙扯开话题。
“那,你以后有没有什么目标,我感觉听你说你这几年都是在为父母的事两头忙,好像很少考虑过自己的事,现在从河伊女国出来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算是吧,没怎么为自己活过,也没打算过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家里有点钱,暂时先花着,我本来以为光是河伊女国这一件事就够我忙活多少年了,所以没怎么关心过自己,没想到进展这么快,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父母明明到过河伊女国,到过河伊女王的宫殿,最后连尸首都没留下,所以,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被使者押送去了壁画上的那个地方。”
“所以你还是打算继续寻找你父母的踪迹?”
“当然了,那是我生父生母啊,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和线索,我都会毫不放弃地找下去。至于我自己的事,等以后再说吧。”
“可要是一辈子都找不到呢?你就不为自己一生的幸福谋划了吗?”我忽然有点急躁,嘴上没把住门,张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