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不该出现的人(1 / 1)

我接到方龄的电话之后,第一个念头是:“她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第二个念头是:“这是不是另一个圈套?”我看了看白狐,白狐的神色也有些凝重,很显然他也有点怀疑这些事。他想了想,对我说:“先不要直接去方龄家,我们先在周围查一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点头答应了,然后先偷偷地联系了叶菲。叶菲听说我回来了,自然高兴地要命。然后我问她方龄的婚事是怎么回事。叶菲说。方龄的未婚夫也是我们学校的,一直在暗恋方龄。后来方龄和排骨分手之后,这男生挺主动的。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到一块去了。因为是老同学,彼此认识,所以很快就谈婚论嫁了。我和白狐听了之后,都觉得这场婚姻似乎没有问题,于是放心了不少。晚上的时候,我又和白狐在市区周围转了一圈,发现拦路收钱的小鬼不见了,到处搜捕我的厉鬼也消失了。好像那些人真的放弃了一样。只有那个小和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一副要除魔卫道的意思。不过对我买来的零食,他倒是老实不客气的都吃了。我和白狐先回家一趟,然后被我妈一顿数落,说我出去了几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和白狐只能东拉西扯,努力地把话题岔开。聊了一会之后,我妈忽然意有所指的说:“听说,方龄要结婚了?”我奇怪的看着她:“你的消息这么灵通,连这个都知道。”我妈笑着说:“前两天方龄来过,问你在不在家,想让你当伴娘。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了?”我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白狐倒开口了:“不知道哪天是好日子。”随后,这两个人居然当着我的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起婚事来了。我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心想:“佛奴失败了,再也没有能力挑战白狐。阎罗王也被逐出了阴间。不敢露面。仙人搜捕了一番,一无所获也放弃了。我和白狐确实应该准备自己的事了。”于是我也就任由白狐和我妈商量结婚的日子,没有拦着他们。吃了晚饭之后。我和白狐出门散步,实际上散步是假,白狐要在整个市区周围布置一个庞大的阵法。小和尚没有跟着我回家。毕竟他的来历不太好解释,他一直等在楼下,用他的话说,要一直看着我,免得让我逃跑了。实际上,如果我和白狐要走的话。他怎么可能追的上。我们走到郊区,白狐就开始着手布置阵法了,用他的话说。这个阵法布置成功之后,一旦有人想要进来抓我,他会第一时间感知到。到时候就可以带着我从容逃走了。不得不说,我们两个现在简直变成惊弓之鸟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恢复。我本以为布置阵法会需要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结果跟着白狐看了一会才发现,无非是在周围的花草树木上留下一些记号罢了。等阵法的最后一环布置成功的时候,我们恰好走到道观里面来了。而道观当中。偏偏就亮着灯。我心中一喜:“天厌子和浮尘回来了?”我推开道观的大门,看到院子当中坐着一个老道,不是天厌子是谁?天厌子看到我和白狐来了,也是满脸惊喜,站起来说:“你们也回来了?哈哈,看来你们逃命的功夫不错。没有被仙人抓到。”白狐看了他两眼,微笑着说:“看样子,你已经领悟长生术了。”天厌子摆了摆手:“只是小成而已。我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长生术不仅仅是长生,里面有很多关于生死的大道理,如果参透的话,也许能够立地成仙。”白狐正和天厌子交谈,我们身后的小和尚忽然走出来。对天厌子说:“道友,我看你也是正派人士,怎么和这两个混世魔王搅在一块了?我师父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道友,你改悔了吧。”天厌子被小和尚说的一愣一愣的,瞪着眼:“这从哪来的?”我一脸无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时间不长,我看到了浮尘和无名。无名显然已经恢复了智力,但是却完全失去了记忆,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我们叹息了一番,但是觉得这对他来说应该也算是好事。因为他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了。白狐和天厌子跟浮尘坐了下来。提出来了自己的问题:“最近我有点想不通,仙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弃了搜捕如意?你们二位怎么看?”天厌子想了一会说:“依我看,仙人并没有放弃搜捕。但是有一句话。叫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也许仙人们想,我明天再去人间找那两个人。而对于你们来说,却有了一年悠闲的时间。”浮尘也说:“在阴间的时候,里面时间流逝的速度与人间大不一样。所以我猜,仙界和人间也有所不同。”白狐点了点头:“听了你们的话,我豁然开朗,真是多谢了。看来,仙人们并不是真的放弃了。我还要多加防范。”天厌子点了点头:“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随时通知我们。几千年前我们就敢偷偷进入仙界,几千年后,也不会害怕仙人。”白狐微笑着点头答应了。我们不知道仙人给了我们多长时间,但是我们明白仙人没有放弃的时候,那种忐忑不安却消失了。我们把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正面迎接仙人了。几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方龄的婚礼到了。我作为伴娘,和宿舍的几个朋友一块,陪着方龄走红毯。我看着周围的宾客,想想再过不久,自己也要穿上婚纱,心里就有点紧张,也有点期待。然而,等我们给宾客敬酒的时候,我忽然心中一紧,我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人独自占了一张桌子,她的身上有浓浓的杀气,以至于普通人都能感觉到,所以没有人敢坐在她身边。她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盯着方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