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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胡月卿之间终于化解心结,我整夜都完全沉浸在这而复得的喜悦中。若不是他对此事还有芥蒂,我都差点忘了跟他解释清儿的事情!
不过他这下突然问起,我倒是一时不想直接告诉他了。毕竟这般轻易的说出来,怎比亲眼所见要来得直白?
我转头避开他的目光,悄悄滴溜溜的转动眼珠,而后脑子里的小灯泡一亮,回过头唉声叹气对他道:“哦你说那个孩子啊,他是我捡来的。唉,没满月就离开了母亲身边,真的很可怜。”
胡月卿微微垂眸往我胸.前一扫,继而颇有意味的望着我的眼睛道:“是么?没想到夫人这般心慈人善,对来路不明的孩子也这样疼爱。”
“啥?他不是来路不明的孩子,他可是我的小宝贝!”我条件反射的皱起眉,双手交叉环抱在身前瞪着胡月卿。
他轻轻握住我的腰身,忽然背部离开泉边把脸凑近了我,一双绝美的眸子流光溢彩,声音低沉又磁性:“夫人这般喜欢孩子,不如我们努力些,也要一个?”
“砰砰砰砰......”我的心跳超速跳动,里头囚着的那只小鹿就快要冲破牢笼了!
他的眼神炙热又魅惑,让我看得神魂荡漾,差点一不留神,就陷入他的温柔旋涡之中。
我赶紧伸手一把盖在他的脸上,清了清嗓子故作不乐意的道:“谁要跟你这个大骗子生孩子,找你的吟栀妹妹去!”
我本来还差点把吟栀这茬儿给忘了,但这番突然顺口说出来,倒是顿时惹了自己一肚子气!干脆从胡月卿的膝盖上下来,自己坐到温泉的另一头兀自生闷气。
胡月卿垂眸轻笑,站起身朝我走来,然后轻轻坐在了我的身旁,从背后拥住了我:“真的?夫人当真舍得?”
我侧倚在温泉边缘,赌气的朝他道:“去啊,昨天不是还说要娶人家么?反正心长在你身上,我还能怎么着。”
虽是淡定的嘴硬说着气话,但内心的小火山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胡月卿把头埋在我的后颈,笑得极为爽朗。那愉悦的笑声宛若清泉击石,听得我心头一颤一颤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是收了笑意,温柔的声音也跟着在我耳旁响起:“此生唯有你能入吾眼,吾又怎会另娶他人?”
我诧异的转过身,有些惊讶的望着他:“那你是想违抗父帝的旨意?”
胡月卿忽然直起身,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不,这道旨意根本就不是天帝本尊亲自下的,只是盖上了他的帝印罢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昨天到底见了谁,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昨天你不是去见天帝了吗?如何?可有看出什么端倪?”我对天帝的事情还是关心的,毕竟怎么着他都是我的父帝。况且我如今被惠天妃和吟栀母女欺压,若是连父帝都出了事,我在这世间就真的寸步难行。
胡月卿一谈正事,人就变得清冷又严肃,给人一种不可冒犯的威严感:“本君昨日确实去见了天帝,但此天帝外表虽与平日看似无异,但举止之间都有些迟疑,略显不自然,宛若与当初给本君封神的天帝并非同一人。且在本君与天帝议事之时,惠天妃一介后宫妇人竟也在场,天帝还会倾听她的意见,甚至连帝印都是由惠天妃拿给他盖下的。”
照他这么说来,这个天帝肯定有问题!否则怎会这般信任惠天妃,甚至连帝印都让她碰?!
我单手摸着下巴,皱着眉对他道:“看来这个天帝确实像你说的,许是被人移花接木了。虽然仙者一个摇身就能变换容貌,可三界中谁的胆子这么大,竟胆敢在九重天冒充天帝?若是如此,那真正的天帝又在何处?”
胡月卿微微摇头,抬手捏了捏微蹙的眉心:“昨日与天帝会面的时间太短了,本君暂时也拿不出确切证据来证明那人并非天帝本尊。至于真正的天帝在何处,或许吟栀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