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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马兰芝跟娘家闹了一通,后来跟徐虎一起回去了。娘家知道她欠着别人钱,总算安稳两天,没再给她要钱。
但是过年的时候,马兰芝在婆家说漏了嘴,说是吓唬吓唬娘家人的,其实她跟徐虎并没有外债。
马兰芝跟徐虎原本就是一个村子的,一传两不传就到了娘家兄弟耳朵里。
这不,刚过完年,娘家兄弟就找来了,也幸亏他们搬了家,不然,又闹起来了。娘家兄弟扑了个空,问徐虎去那儿了,人家给了个电话,打到了学校的传达室,恰巧马兰芝从这儿经过,接到了电话,要不然,人家传达室的人还真不知道刚搬过来的徐虎是谁。
“那你这样说,你兄弟岂不是过两天还得找过来。”田小七担忧道。
马兰芝脑子直,一拍大腿有些后悔:“你说太对了,这个电话我就不该接。不过那也没法儿,过两天我还得回家接儿子那,老徐让小的在家,让俩个大的来这里上学。”
田小七无语的摇头:“这么说,你兄弟还得去你婆家闹?”
“那不能,一个公社里的人都看着那,我不能太偏心娘家,会被说嘴的,他也不能事事都靠我,都分家了,我也管不了他了。”马兰芝说的有些心虚。
“这样,你兄弟找你借钱,实在不行,你让他给你打欠条,欠条有法律作用,要是他不还你就找组织,找领导,再不济就去告他。”田小七对付这种人有一百个办法,马兰芝却不行。
真是事情不到谁身上,谁不觉得艰难,田小七能说得出来,马兰芝做不到:“那不是别人,是我弟,告他把人送监狱,我就被我娘家人用吐沫给淹死了。”
“唉,摊上你这样的娘家,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同样一言难尽的还有萧彬,学校开了好几天的会,最后终于确定下来教学方案了。
领导虽然恢复了高考,可学校的老师下乡的下乡,走的走,能回来的不多了,虽然把年轻一代的力量也给利用起来,但是,还是不够用。
首先,开几门课程得先确定下来,教材什么的,先用以前的,而且,通过四五年的临床实践,萧彬他们觉得教材有点落后,还有一些错误,所以,他们在教学的过程中还得修补教案。
所以到开学之前,学校终于安排下来,一个人需要兼任两到三门课程,一边教学一边修改教案,同时,萧彬和杨教授还有科研任务,简直一个人要当三个人用。
每天天不亮萧彬就走了,回来之后,萧彬要修改教案到深夜,等他可以睡了,田小七早就睡着了,也幸亏他们是军人,熬夜什么的身体素质还抗造,要是田小七铁定顶不住。
正月十五,天海有庙会,田小七早就计划好久了,前世她就跟萧彬去过一回庙会,又好玩又热闹,以后整天忙着闹脾气根本就顾不上,后来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像是来到一个新世界,发展太快,庙会也没有那时的气氛,她也不怎么逛了。
可如今萧彬就在身边,前途又是一片大好,田小七想跟萧彬一起逛庙会。
然鹅,萧彬根本没有时间。
外面热热闹闹的鞭炮声,还有烟花,天海这个大城市即便是大家都很贫穷的时期,它也能彰显自己独特的魅力。
田小七翻看萧彬桌子上面的书,再看萧彬做的教案,一脸的苦恼:“我说萧医生,你这个教材可以啊,现编的,我们的书呢?发的跟你一样不?”
萧彬没有说话,写完最后一个字才说:“上课记得要做笔记,你们发的书都是以前的,知识点太少,太旧,不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