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刚揪着萧彬的领子又是一拳下去,萧彬也没想到田小七的伤会有这么严重,想起以前她那么爱美,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痛的窒息。
胡永刚一拳拳打下去,打的自己都累了,萧彬则像面条一样,懊丧的瘫倒在地,一脸的沮丧,悔不当初。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打到最后,胡永刚也打不动了,把萧彬拽起来,气恼道:“行了,她不是在酒店定的房间吗,咱们就在那里守着,早晚她总是要回去的。”
胡永刚说的没错,田小七从酒会上出来后,就直接回酒店了。
一回酒店就把自己关到浴室里,任钱家友怎么敲,都没有任何反应。
钱家友真的想把浴室的门砸了,可又怕惊着门内的田小七,压着一肚子的冤枉在门口劝着。
“小七,你别生气,她就是个疯子,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自己,别人不心疼,我心疼,不就是毁个容嘛,我不在乎,你放心,如果你这次的药效果不好,我带你去国外,总有好的医术能治你的脸……”
浴室里面响起呼呼啦啦的水的声音,钱家友猜测田小七不想听她说话,便焦急的在门口徘徊。
水冲了大概半个小时,钱家友不淡定了,又开始敲门:“小七,你可别干傻事啊,你不是一个人,你想想你爸妈,你每月都给他们寄信,他们还等着你那。”
忽然,里面的流水声不见了,田小七把门给打开了,伸出一只白净的手臂:“浴巾拿来。”
钱家友看到田小七平安无事,一颗心才安安稳稳的放下来。
给田小七拿了浴巾,又殷勤的拿了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田小七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用了,我们回深城吧。”
想回家,也比待在这里强,钱家那些人知道他在这里,指不定什么时候也追了过来。
“好,我们这就离开,我去买船票。”
田小七洗了澡之后,心里总算是舒爽一些,麻利的收拾东西,钱家友那边也定下了船票,十分钟后,钱家友揽着带着面纱,带着墨镜的田小七离开了酒店。
就在他们下电梯的时候,巧的事情发生了,胡永刚和萧彬乘坐着电梯也正好到了,俩边再次错开。
萧彬去前台打听钱家友和田小七已经退房的时候,懊悔的差点死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就退房了呢?他们会去哪儿?”
“对不起先生,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儿,就在五分钟之前,他们刚刚退的房。”
胡永刚也懊丧自己不该找萧彬算账,应该先找到人再说的:“行了,别问了,刚才那个男人我认识,他是鸿港钱氏集团的大公子,前年才从国外回来,在鸿港待了半年之后,去了深城。”
“听说他在深城有个服装厂,做的很大,也很好找,看来我们下一站要去深城了。”
萧彬二话不说,回去收拾东西就往码头去。
这一次他要守株待兔,他要守在钱家友的厂子里,不信等不到田小七。
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在你想找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的时候,死活找不到,可是当你快要放弃的时候,他们就出现了。
萧彬怎么也没想到,他等到钱家友的时候,钱家友却告诉他,田小七回天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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