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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志明憨憨的问了一句：“明白什么？”

朱雅薇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等到吃饭的时候才醒来。

不过这一次萧志明学聪明了，没有自作主张给朱雅薇点餐，而是轻轻的把她喊醒，把菜单递给她：“想吃什么？”

不愧是头等舱，连吃的都比经济舱的好，竟然还有牛排。

朱雅薇要了份牛排沙拉，和蔬菜沙拉，萧志明给她推荐一款虾卷甜点，她也欣然同意了。

萧志明自己也点了一份跟她一样的。

看到朱雅薇吃的开心，他才有些心惊，刚才他差点给朱雅薇点了面条，只是头等舱没有面条，这才想起来朱雅薇说的话。

谁不想吃点好的，免费的当然是捡最贵的来，但是自己掏钱的话，就吃面条吧。

萧志明从来没有跟朱雅薇一起出去吃过，在萧志明看来，她不喜欢在外面吃，喜欢吃家里的，在朱雅薇看来，能省就省。

现在他回过味儿来，谁不喜欢吃高级餐厅的饭菜呢，就是一个字‘贵’，朱雅薇不舍得。

可是萧志明不是没钱，他舍得。

他不在乎钱，却一次都没带她出去吃过好吃的，即便是有也顶多是烤串。

自从搬到市中心，没有卖烤串的，都是西餐牛排，很贵很贵。

他就再也没跟朱雅薇一起出来吃过饭。

现在看朱雅薇津津有味的吃着牛排，心里充满愧疚，他真的忽略她太久了。

“我记得平时你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看书，都看什么书？”萧志明没话找话。

“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说，民国的，言情的。”

“那你都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侦破的，灵异的，对了，从前攒的书还在你那里，回头等你回去的时候，记得给我寄过来。”

萧志明知道天海的房子虽然很小，靠着飘窗朱雅薇专门做了个书柜。

从前他以为放的都是她学习的书，直到有一天，他闲来无事却发现有很多小说，各式各样的，只不过都在下面放着。

依稀记得，朱雅薇找书看的时候，总是喜欢盘腿坐地上，找到之后，就趴在飘窗的台子上面，或者躺着，或者趴在看。

“那些我也喜欢……”

朱雅薇听了有些意外，挑眉：“你说你从前是警察，觉得那些小说都是虚幻的，实际破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从来不看，怎么？什么时候喜欢的？”

也是在她走后，那些书有米国的，本国的，有些还是原版，没有翻译过来，他有一段特别沉迷，并没有因为自己当过警察而看不起它们。

现在想想，他似乎真的说过那样的话。

“是吗？小说也来自于现实，我觉得那些书写的挺好的，一环扣一环，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结局。”

朱雅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变了……”

“嗯？”

“变得更接地气了……”

萧志明失笑：“难道从前我都是飘在天上的吗？”